先見之明的拒絕了女秘書的安排,省得將來犯和克林頓一樣的“拉鍊門”的錯誤。
進來的是換了西裝的司徒沿,現在的他穿起西裝來,看起來也文雅了許多,不像那個李勁,就算穿件作工不錯的西裝,依然還是一付雄糾糾的模樣。
跟在司徒尚身後的人顯然已經等得有些急了,不然的話他不會這樣就急切的衝進來。而且一旦衝進唐雲揚的辦公室裡,立即就氣急敗壞的嚷嚷起來。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呢,我們一面談判,你們卻組織兵力進攻我們的新加坡,唐執政,您是否能解釋一下這個問題!”
不用問了怒吼的人是那個英國公使,但他顯然忘記了這樣的一點,他面對的不是段祺瑞,他面對的是唐雲揚,就算今天山東的經濟可能在一個月內因為資金問題垮臺,也不會撼動他的眉毛動一下。
唐雲揚抬起頭來的時候,依舊是冷冷的目光。
“立即為你的態度向我道歉,否則5秒鐘之後,英國人就不得不換一位公使先生了!”
如同上次一樣,僅僅一瞬間的對視,立即就使剛剛還為了大英帝國的利益遭受損失而顯得怒不可遏的英國公使的心臟立即凍結起來。
犯起青紫色的嘴唇,使人懷疑這位公使先生是不是心臟病發。儘管如此,他還是哆嗦了一下嘴唇。雖然他還不大習慣向中國人道歉,但眼前這個人可不是別處的軍閥,他並不怕全面開戰,甚至立即進行戰爭。
最少就勇氣而言,面前這個人是個值得人尊重的傢伙。
“對不起,唐先生,您知道我為剛剛發生的事情有些激動,我剛剛收到的訊息是我們的新加坡受到攻擊,而且……”
唐雲揚擺擺手,嘴角的冷笑彎了彎,變得和善一些。
“請坐下說,司徒尚,請給公使先生來杯酒,我想他大約不太適合我們山東的天氣!”
司徒尚撇撇嘴,他可是知道,當年唐雲揚第一次到美國,於一夜之間重整中華會館的時候。如果說現在還能使他記憶最深刻的就是兩雙眼睛,一個是羅塞尼克那雙純淨而又清澈的眼睛,另外一雙就是唐雲揚那犀利起來,可以洞穿人心臟的眼神。
唐雲揚靠在軟椅的後背之上,彷彿一無所慮的模樣。
“唐……唐執政,我剛剛在收音機裡聽到,新加坡方面發生的戰鬥,我們大英帝國的海軍基地受到了您艦隊的攻擊,而且我們的海軍基地損失慘重!”
聽到他的報怨,唐雲揚臉上表現也一付意外的模樣,彷彿對於面前英國公使的表現非常奇怪一樣。
“怎麼,公使先生,難道您就是為了這麼點小事就來打擾我的嗎?而且我聽說是您在談判當中說過,要全面開戰的話,難道我這樣做有什麼不對嗎?當然,公使老兄您在山東的安全是有保障的,我們中國人有句老話,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所以您可以儘管放心在這兒呆下去的!”
面對唐雲揚反問,公使漲紅了臉,吱吱唔唔的再說不下去。
原因很簡單,他最初的一句“全面開戰”四個字,不過是常常用來嚇唬中國方面地方勢力或者北京政府的議論,他哪能知道,對方說幹就幹。
現在,英國方面派往支援澳州的艦隊被堵在半途,而新加坡海軍基地已經在炮火下被折磨了兩天,他又怎麼能不著急呢。
現在,受到倫敦方面批評而火大的他,是來探對方的底線,就是他們這場仗到底打算打到什麼時候為止呢?
“唐執政,我想眼下的事情不過是我們雙方之間的一些誤會,而且我們大家都共處協約國的範圍之內,這您看能不能暫時停火,或者我們可以談出一個結果來也說不定呢!”
唐雲揚聽到他的話,心中嘿然冷笑。
“我暫時停火,好讓他們及時變更部署,或者派遣援兵,當我有病是怎麼著,這場仗說什麼也要打到底,打出一個分曉一個強弱不行!”
因此,他彷彿牙痛一樣吸了一口冷氣。
“說真的,公使先生,您提出來的這個建議也算是稍稍有些意思,我非常高興您的政府能關注到我們雙方現有的爭端。但有一個問題,您來時也看到了,我們正在大搞建設,本來是不打算打仗的,除非誰掏錢要我們幫忙除外。可您的到來,一句‘全面戰爭’就使我們不得不放下建設陪您打仗玩,所以呀,我想停底下受到損失的百姓不想停,說什麼您也得想辦法把我們的損失彌補回來才有得談,不然的話,我怕不夠時間阻止新加坡方面的行動哪!”
英國公使一口氣灌下大半杯酒去,才算有膽量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