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雲揚才不會攔著他們?
況且,他現在手中掌握著全球第一個大型航空母艦戰鬥群,除了印度方面的英國、越南的法國有可能入侵之外,其餘之地他們就不得不考慮一下,怎麼才可以把軍隊安全的運上中國的海岸。
尤其,只要短時間內打痛了日本,其他各國就不得不好好掂量一下,歐戰之後,他們有能力干涉中國嗎?如果說他們要休養生息,假說5年,真要到了那個時候,可就真不一定誰去打誰了。
不錯,要打痛日本才是最近的主要戰略。這一點,對於日本海軍有刻骨仇恨的程璧光第一個舉雙手贊同。
“唐總司令,如果您是這樣一個打算,那老程就沒什麼好說的,打日本哪怕您要了老程的一句話,請唐司令儘管開口!”
“哈哈哈,程將軍真是個爽快人,好我也爽快一下不。程將軍看到那艘日本的金鋼級戰列巡洋艦了嗎?現在它是您的了!當然,暫時它還在修理之中,您還不能用。兩位,不如這樣,鷹號飛艇也即將降落,那裡面來的人估計諸位都認識,一個是蔣方震先生,另外一位是張孝懷先生,他們和這位蔡上校當年可是號稱士官三傑的人物呢!”
“蔡先生?難道是松坡先生,他,他不是失蹤了嗎?”
如果不是唐雲揚介紹,唐紹儀與程璧光還真沒注意那個穿著一身“中華國防軍”軍裝的人,居然就是那個蔡鍔、蔡松坡!
唐雲揚想起自己曾經請蔡鍔的方式就感覺好笑。
“哈哈,可不就是那位蔡先生嗎?當初他也不是失蹤,不過是給在下請去美國遊玩了一下!”
唐雲揚笑罷,才轉過身向一直在那舉著望遠鏡替飛艇“著急”的蔡鍔。
“松坡兄,下來吧這裡可有你的熟人呢!熟人見面不打個招呼可說不過去呢!”
直到唐雲揚招喚,蔡鍔才不情不願的放下望遠鏡,他看著飛艇就是嫌它降落的慢,耽擱自己上前線的工夫。當他看清唐雲揚接待的來人之後,才忙拋下自己的怨念,從碉堡頂上跳下來。
“哎呀,我怎麼把接唐先生與程將軍這樣的事情給誤了,要說起來全都得要怪我們這位唐司令官閣下,我的部隊在前面打仗,他非把我留在這兒,這把我急得呀,是什麼事都顧不上了。恕罪、恕罪!”
蔡鍔的恕罪,自然換來的是唐紹儀與程璧光的“不敢、不敢”。
雖然他們曾經在北洋政府裡的職務名稱,都挺大,但要與蔡鍔這領軍一方的諸候比起來,可就不算什麼了!尤其,蔡鍔在“護國戰爭”之中的作為,尤其那一句為“四萬萬人爭人格”的話語,更使他的地位遠較唐、程兩人為高。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間裡,鷹號飛艇已然降落在地面之下。隨即在司徒尚與李勁的陪同之下,迎著眾人走來了兩人個人。
令人啞然失笑的是,兩人個人走來之時,一個個同樣不住仰著觀望頭頂上的飛艇。顯然,對於這種大規模空中運輸的力量,都感覺到十分的震驚與驚訝。
“方震兄、韻農兄,蔡松坡在這裡恭候兩位大駕多時了!”
蔡鍔眼中看著兩位昔日的同窗好友,在一回想昔日三人相處之時的豪言壯語,心中的那份激動,就不說也罷了。
蔣百里與張孝淮兩人,猛然聽到傳聞失蹤的蔡鍔的聲音,他們的身形均同時猛然一滯,彷彿不能置信的相互望了一眼,然後才一起向前快步向迎著他們的蔡鍔跑來。
“松坡,真想不到!”
“真的是你嗎?松坡!”
三個昔年壯志滿懷的青年軍官擁抱在一起,陡然經歷了一番生離死別之後,自然有一番要達到熱淚盈眶的激動。
直到激動過後,蔣、張兩人才發現蔡鍔身上穿著的軍裝,已經完全是另外一個模樣,一番風采。
“松坡兄,你身上的軍裝?這處軍裝的隱蔽效用很好!”
“難道,你現在也是中華國防軍的一員?”
蔡鍔看了一眼自己花裡胡哨的迷彩服裝,再看一眼自己兩位同學身上北洋軍的軍裝,似乎直到這時才想起他寫信叫自己這兩位同學的目的。
“我的確是中華國防軍的一員,兩位,我給你們引見一下,這位是我們中華復興黨的主席,中華國防軍的總司令唐雲揚,唐將軍。”
如同唐紹儀一樣,蔣百里與張孝懷兩個人,都不得不好好打量一下這個剛剛做下最大膽事情的傢伙。
唐雲揚同樣在打量著曾經名振中華的蔣百里,倒不是他那個日本東京陸軍士官學校的第一名,而是蔣先生在抗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