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越南民解”手下的遊擊旅作戰,絕對不是同一個概念的問題。
畢竟,這樣的交鋒,很有可能惹來的是一個正在國際強權方向發展的,擁有4億人口超級大國的報復,無論任何人面對這種報復的時候,都不得不多考慮一下後果。
最先受到打擊的,自然是第一作戰士兵們計程車氣。
士兵們縮在一世可以隱蔽的地方,包括救護兵在內。在沒有清除對方的狙擊手之前,步兵的行動絕對是一種愚蠢的手段。
“嘭嘭……呼呼……”
身後的開炮聲響起過後,天空裡飛過的炮彈,帶著使步兵們可以輕鬆一下的風聲。在他們的心中,現在該是那些狙擊手們擔心一下自己安全的時候。
緊記得自己職責的醫護兵,從藏身處冒著可能受到打擊的危險悄悄探出頭去。當他看到戰場上的慘景時,他呆住了。嘴角抖動之下,他開始喃喃的祈禱起來。
“我的上帝,救救你的孩子吧……上帝啊……”
受傷計程車兵們在地下翻滾著,身上糊滿了被血水浸透了的血泥。他們變成彷彿黑色的什麼令人恐怖的東西,儘管地下的鮮血表明他們幾乎把血液流盡。但那些受到傷害的身體,依然還在地下一扭一扭的掙扎著。
天空中,暗紅色的彈道成群結隊的落在狙擊手隱蔽的地方。成噸的泥土,在彷彿世界末日一般的轟鳴聲中被拋上天空。
濃煙、烈火、硝煙。
在這樣可以摧毀一切的打擊下,相信沒有什麼生命可以存在下來,甚至包括那些小小螻蟻也不可能在這種強度的炮火下生存。
炮火下,一些被打著的樹枝或者一些其他燃燒著的東西四散拋射出去。一根掉在地面的樹枝掉落在地面上,這時它依然帶著火苗。
透過火苗看得見,不遠處是一雙叢林靴。接著一戴著手套的手把它撿起來,用它的火苗點燃了嘴裡的雪茄煙。
“啊哈,這些傢伙可真有錢,哪像我們,每打一粒子彈就得兩個人合作,唉,真的是,幹嘛不給你也配一把狙擊槍哪,如果……”
愛說話的狙擊手們與自己的觀察員,彷彿情人一樣,一對一對的坐在一起。他們悠閒而又無奈的曬著熱帶的太陽,嘴裡燃起的雪茄煙汙染著周遭的空氣。
一些只有朋友親密友人之間才爆出的粗口使這些傢伙一個個張大嘴笑起來,他們就是剛剛射擊了一發子彈的狙擊手和他們的觀察員。
這是阻滯戰,即不用他們多殺傷人命,也不需要他們自己關掉性命。大家開上一槍,找地方歇歇氣,曬會太陽等等再看。反正一切訊息,都有那些狡猾的偵察兵們送回情報,完全不必擔心。
在炮火準備之後,飛來了校射飛機,他們大約打算隨時監督城內的狀況,向自己的炮兵部隊報告。
然而,這種事情並不受海軍陸戰隊的歡迎。
雖然,他們沒什麼飛機,也沒有什麼像樣的裝甲車,但密集陣並不是吃乾飯的傢伙。12。7毫米密集陣可以對付2000米以內的大部分飛行目標,現在的噴氣機尚且難逃一毀,更不用說那些用老式雙翼機改裝的校射飛機了。
“嗚……”
鑿岩機一樣的聲響裡,飛行員驚異的發現城巿裡突然冒出幾股彷彿永遠不會熄滅的火舌。從數個方向打來的子彈已經不似子彈,而彷彿成了消防員手中那些消防水龍一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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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呀……!”
飛行員拉動操縱桿,打算改變飛行高度。
實際,這種行動對於12。7毫米的旋轉機槍而言,並沒有什麼作用。操縱機槍的防空兵,彷彿在操縱著一個著火的皮鞭,在跟著它飛行的軌跡追蹤過去。
炮兵校射飛機,僅僅被彷彿暴風雨一樣,甚至比暴風雨更加密集的機槍子彈形成的火熱射流,輕輕的“碰”了那麼一下。整架飛行,就彷彿撞到大山上一樣,瞬間就被打成了一團燃著烈火的碎片。
地面上,重新集結起來的法國部隊再度開始進攻。第一次試探進攻,除過扔下數百傷員和隱隱猜測到對方的“身分”之外,並沒有什麼其他值得高興的訊息。
對方的戰線在哪裡,對方的防禦體系是個什麼佈置,完全不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