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位妍梅小姐嗎?其實……”
唐雲揚想說,這件事沒什麼大不了。唐妍梅他見過,雖然不是正式的接見,但他還是看到過那位姑娘。
固然年齡上兩人相差了幾歲,可唐雲揚並不是zhuanzhi的家長。只要兒子不是要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可能打起來的時候去歐洲,那麼平常的小事他並不打算干涉。
唐雲揚的反應使麥克。郎更加興奮起來,他向前湊了湊。
“你沒有調查那位唐小姐的背景吧!我呢找了個人,瞭解了一下,你猜怎麼樣!”
麥克。郎這會流露出的神情,就是一個十足的奸商,下打算把什麼不值一文的東西,賣個好價錢一樣。
“怎麼,妍梅的身份有問題嗎,難道……”
醫不自治的道理相信大家都懂,唐雲揚被麥克。郎忽悠的把事情想得嚴重起來。
要知唐嘯安的身份比較特殊,如果可能的話,相信國際上的間諜組織,又或者一些特殊利益集團,會願意使用一些手段。
一向把家事與國事分得相當開的唐雲揚可不喜歡這種干涉,倘若什麼間諜組織又或者利益集團有這樣或者那樣的目的、手段,按唐雲揚的意思,不妨在他們實現利益之前,把這個組織或者國家或者機構完全、徹底的摧毀。
因此關心則亂的唐雲揚,輕輕鬆鬆的就墜入到了麥克。老狼的圈套之中。
“切,你瞎想什麼呢!第一妍梅是個正經女人,琴島中學的助教。第二,他也沒有國外的背景,絕對不是什麼間諜!
經過調查之後,她與你們家小撒旦沒什麼關係。但與你的關係就非常密切了,知道為什麼嗎!”
“喂,藥可以胡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和她絕對沒有任何關係,甚至我們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生怕被麥克。老狼攪亂了自己家庭和諧的唐雲揚,一連聲的否認這莫須有的誹謗。
“我說撒旦之鷹,我就不明白,你平時不是挺聰明的嗎?怎麼事情與你家小撒旦相差,你就那麼不開竅呢!
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說,經過對她的背景調查,我查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唐雲揚彷彿不認識麥克。郎一樣,對他打量個不停。
“我說你小子是不是要江肇銘查的吧,你又不是不知道,私自動用聯邦調查局對公民進行調查,是非法的勾當。我說你這個混蛋老狼,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唐雲揚說這話的時候,刻意壓低嗓音。雖然這不代表他會包庇麥克。郎,可是要是麥克。郎因為唐嘯安的事情受到《中華法典》的處罰,那麼唐雲揚來說就是一件會使他黯然神傷的事情。
“看你說的,聯邦法律我不比你清楚,好歹我也當過一屆總統了不是!”
麥克。郎的回答使唐雲揚放下心來,隨即他也明白了訊息的來源。
“啊我知道了,一定是戴笠那小子告訴你的!”
唐雲揚現在沒有了什麼軍職,也沒有了什麼政府的職務,自然戴笠再也不會告訴他什麼更多的事情。
“是啊,你真以為你可以當一個自在逍遙的宅男,告訴你吧,我們這些人的家庭,對聯邦情報機構來說,都不是有什麼**的家庭。”
這一點唐雲揚自然明白,例如麥克。郎這過氣總統,直到現在他和他的家人身邊,依然時刻跟隨著一組水晶宮特勤。至於唐雲揚的家人,自然也難逃保護與監視。
“那他幹嗎不直接告訴我啊,反而直接告訴你,這不是我們家的事情嗎!”
這時,麥克。郎才露出他得意的笑容。
“我是你兄弟噯,難道我們的唐先生忘記了嗎?而且你這要掀起世界大戰的壞蛋,每天的心思哪裡能夠操在家裡啊。還不全都是我為你家操心,哼,認識你這個混蛋,那麼是我上輩子的孽債啊!”
麥克。郎的得意神情,是惹唐雲揚討厭的一件事。這不明擺著在批評他,管家不得嗎!
“我說你小子好了啊,干涉我家的內政不說,連我兒子女朋友的**你也調查,你還說你不混蛋,說給別人聽誰信啊!”
麥克。郎轉換出受傷的表情,實際他已經快要忍不住的笑臉表示,他現在的心情非常好。
“你知道戴笠告訴我什麼,妍梅的大哥比他大十幾二址歲,而且早年也是前往法國留學。但與你不同的是,他沒有回來!不但沒有回來,甚至就此失了蹤!
所以我想,你難道就是那個留學法國的人。瞧瞧,你姓唐,你又是在法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