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問題嗎?我親愛的麥克。郎先生,請您還是直說了吧,您知道我不過是個軍人!”
麥克。郎的臉上流露出狡猾的笑容,他非常清楚諸如魯登道夫這樣的將軍,對於阿道夫。希特勒的反感。
“就算有一天,現在那個假總理被揭穿,可那時又納粹黨卻說你們早已經得到了訊息,卻並沒有解決問題。相信對於政府的信用,這將是一個嚴重的挑戰。
固然德國國防軍的存在,不會因此而受到影響。但可以肯定,它也不再是德國民眾信任的那支擁有著忠誠於榮耀的軍隊!”
魯登道夫近乎嘆了口氣那樣的說了一句。
“好吧,麥克。郎先生,如果您需要的話,我們德國國防軍會為了營救我們的總理先生,而盡一切的努力!”
數輛東方皇族與魯登道夫的座駕一起,飛快賓士向黨衛軍總部大樓。沒有得到通知的黨衛軍大樓的守衛軍官,眼睛瞪視著從這些豪華車輛上下來的每一個人。
魯登道夫,作為原先德國國防軍退役的老兵,他們如果能夠不認得這位,在第一次世界大戰裡的英雄。
儘管已經過去了數年,他們依然難以忘懷他們曾經的身份。儘管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後,他們這些退役的軍人的生活,根本不能稱之為生活。
可是,當他們看到魯登道夫的時候,全都不由自主的保持了立正姿勢。
而魯登道夫身邊的人,就更令他們感覺到驚奇。
“難道他不該和我們的恩斯特。羅姆司令閣下在一起嗎?他為何會出現在這兒?可是……這個傢伙要做什麼?”
疑問來源於跟隨在麥克。郎身後下車的,全副武裝的“猛龍小隊”。清一色的特種作戰裝備,胸前斜著他們的武器。放在扳機護圈的手指表示,他們處於隨時可以戰鬥的狀態。
黨衛軍總部大樓的軍官們擔心起來,保持著立正姿勢並不妨礙他們派遣出通訊兵,迅速把這兒的情況告訴他們的恩斯特。羅姆司令。
可惜的是,如同任務一次行動一樣。無論無線電還是有線通訊、包括通訊兵。在執行“阻斷”任務任務的人眼中,全都屬於不可饒恕的罪過。
當這些通訊兵們,離開了黨衛軍總部大樓的視線之後,全都被車禍又或者是狙擊手的狙殺阻止。
這一切黨衛軍大樓這兒的人,並沒有辦法知道,他們還在面對魯登道夫給他們提出的要求,而有些不知所措。
“這是一次視察,為了表示我們對於中華聯邦前總統麥克。郎先生的尊重,我要你們5分鐘之內列好佇列,接受檢閱!”
魯登道夫的命令使這兒的黨衛軍軍人們,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由拿眼睛去看他們這兒留守的長官。
按說留守的人作為恩斯特。羅姆的親信,自然不該應承這樣的事情。
可這裡有一個問題,倘若完全不給德國國防軍面子的話,那麼這恐怕也不是件明智的舉動。
尤其,眼前的視察未必就安著什麼好心,大概他們會想要再度搜查一次。以確定阿道夫。希特勒與赫爾曼。戈林兩人的下落,在沒有得到恩斯特。羅姆的訊息時,那麼就只能聽從眼前這位大樓指揮官的命令。
“也許不要緊,畢竟那些地牢是完全隱密的地方,恐怕並不一定……”
留守的黨衛軍親信自己的心中也不完全能夠肯定這件事,但眼前的情況卻又不由他繼續沉默下去。
“將軍,您與麥克。郎先生都是我們最為尊貴的客人,請,請您在我們舒適的會客廳裡稍坐一下……我們……我……”
魯登道夫兇狠的抬眼瞪了他一下,接著客氣的請麥克。郎進入大樓內部。
“請,麥克。郎先生,您請進。”
麥克。郎斜了一眼面前的黨衛軍軍官,拖長了腔調。
“這個世界上,不知道記別人好的混蛋還真多呢!我真是有些後悔,當初給這些黨衛軍士兵裝備,哼……!”
言罷,冷冷的哼了一聲,大踏步向大樓內部走去。
“不,你們不能進去!”
黨衛軍軍官伸手擋住了麥克。郎身後“猛龍小隊”的隊員。誰想到對於他的阻擋,對方根本不毫不在乎。
“讓開,作為水晶宮特勤,我們不能離開麥克。郎先生半步,除非,你們想與中華聯邦發生下面衝突!”
水晶宮特勤小組組長的嚴辭,使黨衛軍軍官心中斟酌起來。也許德國國防軍並不可怕,可當時與“雷霆國際”一起侵入德國總統府的他們可是知道,那些傢伙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