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洛夫、斯大林,他們唯一重要的是,做好臉上悲傷的表情。托洛茨基代表蘇聯政府向全體蘇聯人講話,隨著廣播他悲傷而又沉重的聲音在安靜的廣場上回蕩起來。
“……我們偉大的導師列寧同志……”
這些聲音順著風,一直傳到了埋伏在那幢高樓上的狙擊小組的耳朵裡。
“哼哼,布林什維克又如何,還不是一樣。你們的列寧剛剛死去,就開始爭權奪利,這樣就能使偉大的俄羅斯振興起來嗎?哼,鬼才相信……!”
狙擊手如同中華聯邦所有的狙擊手生樣,依然是屁話過多的那種人。可是,他又與其他人不大一樣,最少他不習慣如同德國人一樣吸雪茄,也不像英國人一樣喝啤酒。
“給,吸一口吧!”
觀察員把自己嘴裡的用報紙捲成的莫合菸捲填進狙擊手的嘴裡,大概是因為狙擊手們總是屁話太多,使觀察員們容易頭痛。
濃郁的莫合煙的味道,作為俄羅斯士兵,無論他們走到哪都不會忘記這個味道。他們可不像那些高階軍官,常常抽此特供的香菸來使自己看起來有些身份。
如同戰場上的兄弟遞來的菸捲相同,這個菸捲的後半部已經被口水弄溼。作為一個純正的,由俄羅斯士兵成長起來的狙擊手,這個溼了半截的菸捲哪,在戰場上的時候還是讓他們心裡踏實。
狠狠的把莫合煙濃郁而又辛辣味道吸進嘴裡,再合著一點點空氣吞下去。作為一個狙擊手,在進行這一切活動的時候,他的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狙擊鏡。
依仗兵們,抬著列寧格勒的覆蓋著鐮刀、斧頭旗幟的水晶宮。腳步的步伐緩慢而又顯示出莊重的味道,水晶棺將會放到莫斯科紅場的西部,那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