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是什麼嗎?”
當得知李石曾坐臨時總統的職位時,麥克。郎就與自己的搭檔顧維鈞很深刻的分析過整件事物,他當然知道李石曾指得是什麼。
“維持現狀是嗎?***倘若你真的聽了這個建議,只怕會有許多人失望呢!”
李石曾點點頭。
“可不是,唐先生領導期間,一切都欣欣向榮,倘若我不能保持這種穩定,那麼就會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所以……”
說到這裡,麥克。郎又叫起來。
“那麼我倒要問問你,這次在南洋,你放英、荷聯合艦隊進入馬六甲是個什麼意思?唐可從來沒有向任何人低過頭,我們不能給英、法一個錯覺,我們因為建設而怕打仗,這樣他們就會變本加厲。”
麥克。郎的一再挑釁,使李石曾原本壓住的火,騰的一下起來了。畢竟,他們都還是些只有30多歲的年輕人。李石曾的脾氣算不上火爆,但他同樣不能容忍下屬,最少現在還是下屬的麥克。郎如此對他說話。
“會嗎?麥克先生,請注意力償的言辭,從總統的角度講,我可以不回答你的質問。但我還是想要對你說明白,但並不是回答你的質問。因為在這個時候,我想就算是唐先生還在,他也會說穩定高於一切,最少我們內部不能夠因為對情況不瞭解而出現問題。”
這一席話,把麥克。郎給說的無話可說了。他翻翻眼睛,嘴裡的雪茄煙都歪到了一邊。
“我還是直話直說吧,根據我們獲得的情報,在上海方面的國民黨內部可能會有一些衝突。而且,他們一直在要求,如果發生戰爭,那麼上海要作為一塊自治領土,我想這是什麼意思你應該很清楚的!”
“唔!”
麥克。郎只哼了一聲,沒有吭氣。他知道,自己在情報方面與李石曾比起來有天生的劣勢。諸如調查局與軍情局而言,一些絕密情報不會放到他這實習總統的案卷。
這一點麥克。郎非常清楚,他不是唐雲揚,這兩個局的局長也不會像對待唐雲揚那樣對待他。甚至有可能,在情報獲得方面,他連朱斌候都比不上。
“這兩個傢伙完全是唐的死黨,除此之外,他們的規則又使他們只忠誠於聯邦總統,沒有情報來源,我還能說什麼!”
心中的話並沒有付諸於口中,至於上海方面的情況他倒是十分清楚。國民黨向國會提出議案,要求上海作為金融中心,可以在未來的戰火當中得以倖免。
因此,他們要在那兒設立一塊聯邦政府控制之外的特區。實際這不過是他們想要建立自己地盤的一種口實,但在國際大戰一觸即發的情況下,這並不是不可能實現的事情。
“還有,我們得到情報,很有可能唐先生受到的襲擊與他們有某種關係。那麼我想大家一定會對他們背後的那些勢力感興趣,他們是誰呢?這已經不是個謎題了,他們背後的勢力是那個要求成員,在世界各國普遍發動暴力革命,奪取政權的第三國際!甚至,他們已經藉口旅遊,向上海輸送了大批人員,並打算成立國際縱隊。”
“這些該死的,我們現在就應該把他們剿滅!”
麥克。郎惡狠狠的罵出聲來,他無論如何也理解不了,這些人在國家、民族最緊要的時候,為何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甚至,他無法理解。唐雲揚為了使政治層面的和平競爭可以持續下去,而放棄了當總統的權利時,他們怎麼忍心再把這個高速發展的中華聯邦重新拖入到內戰的陰霾中去。
他們到底有著一顆怎樣的良心,他們……。
“哦,你這壞蛋,我明白了,你要把他們一網盡……!”
李石曾把一口烈酒完全倒入口中,嘆息了一聲。
“國民黨裡有不少曾經是中華革命黨的黨員,就我個人來看,並不是所有人都會贊同這種舉動,所以這將會是一場極為困難的爭鬥,而我們在這場爭鬥之中必須要取得勝利!”
完全平靜下來的麥克。郎也嘆息了一聲。
“是啊,這將會是一場困難的爭鬥!我想,如果在上海開戰的話,這個恐怕會把這個都市損壞的不可收拾!這一次,有了第三國際的支援,戰鬥的內容完全不同於對付北洋軍與青幫的戰鬥!”
說完這些話,麥克。郎臉上的神情又現出了幾分尷尬。
他是一個直爽的人,就本質上而言。他與李石曾這個性格內斂,表情沉靜的人在中華復興黨的工作裡,顯得格格不入。
這也是他與顧維鈞搭檔,而李石曾選擇朱斌候搭檔的原因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