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促成了今天的西班牙共和政府。
不過,現在從手下與自己心裡的感覺而言,大約他們這些布林什維克根本沒有想到過,鬥爭會是如此激烈與血腥。
那名不知所以的衛兵,當他被鬆了繩索的時候,向外面狂奔而去。
總理府外面的街道上,是把總理府團團圍住的西班牙政府軍。可他們不能進攻,因為中華聯邦海上的艦隊因為沒有宣戰,還沒有介入這件事。可是如果他們進攻,那麼巴塞羅那很有可能性會在對方的炸彈與炮彈下被炸成一片廢墟。
在陽光下,那名奔跑的衛兵。他的身上血跡斑斑的軍禮服,在從人的眼睛裡顯得那麼觸目驚心。其實觸目驚心的事情接下來才會發生,所以他只好以他的生命與鮮血為代價,向全世界宣佈。
中華聯邦國防軍執行他們憲法規定的義務時,手段非常認真而且非常殘酷。
“呯!”
一聲不大,但非常響亮的爆炸聲裡,那名奔跑著計程車兵的脖子處爆起一團血霧。頭顱彷彿一個沖天而起的炮彈,帶著血色直直的飛向空中。失去頭顱的身體,依然打著趔趄向前跑上兩步,才彷彿被跘倒一樣摔倒在地下。
脖子處由於爆炸產生的壓力,是一些白色的皮肉,隔了幾分鐘之後,一些血水才流淌出來,彎彎曲曲的在地面上形成一條彷彿小河一樣的東西。
“你們是一群野獸!”
低估了政治鬥爭殘酷性的多洛雷斯。伊巴露麗尖叫著,衝著唐雲揚大聲叫喊。然而,唐雲揚身邊一位看起來相當苗條計程車兵,立即來到她的面前,揮手給了她一個耳光。
隨後眼前這個戴著黑頭罩,同樣全身特種作戰裝備的人居然是一個女性。而且,自己的怒罵顯然已經招惹到她。大概是女性的敏感,多洛雷斯。伊巴露麗認為眼前這位女性大概與被她怒罵的人可能有著某種相當深刻的關係。
當然大家或許猜得到,這位身上穿著特種作戰裝備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恢復了“真身”的瑪麗安女巫。
“你可以去死,但不能罵他!”
倒在地下的多洛雷斯。伊巴露麗,斜著眼睛看著眼前的這位因為作戰裝具而顯得相當彪悍的女人。心中恍然大悟,以及西班牙政府儘管不大喜歡布林什維克主義,可他們並沒有如此殘酷的殺戮。
而作為不論意識形態的中華聯邦,對於外國人似乎根本沒有什麼仁慈的概念。現在她的心裡已經相信,眼前這些軍人為了達到目的,完全可以把巴塞羅那摧毀。至於城中死多少人,大概對於他們完全沒有影響。
唯一,他們中華聯邦的人不能受到傷害,他們的利益不能受到損失,情形大概就是這麼簡單。
“好了,現在我們談判吧!外面的人估計他們也做不了主,所以還是你來說吧!”
唐雲揚給嘴裡塞了一根雪茄煙,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慢條斯理的向西班牙總理多洛雷斯。伊巴露麗提出他的要求。
“有這樣的談判嗎?有這樣不公正的談判嗎?不,在這樣的情形下,我不能談判!”
“那麼好吧,這沒什麼!”
隨著唐雲揚目光發出的命令,再度一個總理府的工作人員被趕了出去。外面的馬路上,再次上演了頭顱飛昇的一幕。
“瞧,您是一個固執的人,可我呢是一個善於行動的人。至於說到公正談判,您認為我會和一個綁架中華聯邦公民的人公正談判嗎?我得要說,您應該睡醒了再思考。不過時間不要過久,殺完了工作人員,我們就開始殺高官,然後我們會把你們的家人列為死亡後補。”
“不,你們怎麼可以向婦女兒童下手呢?”
多洛雷斯。伊巴露麗的反問,引起了唐雲揚的冷哼。
“哼,你們可以做初一,我不但要做十五,而且一年365個日日夜夜會一直不停的報復下去。而您,只能看著我把西班牙布林什維克黨的黨員,包括他們家裡的人,一個個的被幹掉。而且,您還得明白,不是我們開啟的戰端,不是我們先無恥!”
負責翻譯的瑪麗安,在翻譯語言的時候,甚至連唐雲揚的語氣都翻譯的有七八分想象。
多洛雷斯。伊巴露麗這時才想起,在執行蘇聯方面作為交換要求他們完成的任務之前,一些左翼黨員提醒過她。
“那個撒旦之鷹是一個狠辣的人物,對於利益以及他們聯邦公民的關注,常常會使他使用一些極端的措施。雖然我們西班牙不是印度西亞,但我們不該激起他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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