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敞開“咆哮巴賓”的胸膛的話,就會發現他的心並不是如同布林什維克要求的什麼——“紅心”。從某些角度而言,他大大咧咧的模樣,卻是一種最好的保護色。
“因為這些混蛋的阻礙,我想我們不得不面對他們有火炮加強的步兵陣地,這多少有些難!”
“是的長官,我會注意的!”
保爾。柯察金的心裡,並沒有如同“咆哮巴賓”那許多“彎彎繞”。雖然他是一個政治工作者,然而天天教導別人的時候,他自己也在不知不覺當中,成為了一個布林什維克堅強的信仰者,而且幾乎已經完全認同了他們所有的行動。
“當人完全沒有了分辨能力時,將會是一件危險的事情!”
年齡比保爾。柯察金大許多,已經打了許多年仗的“咆哮巴賓”完全明白,事情往往並不是如同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隨著戰術佈置的完成,坦克師再度開始了進攻。
成群的坦克如同被紅色激怒了蠻牛,它們的發動機吼叫著,驅動沉重的金屬製大輪。齒牙雖然在泥濘的地面上打著滑,但終歸還是賦予了戰車足夠的摩擦力,使它開始向前賓士。
就在坦克開始進攻的同時,對面波蘭軍隊的倉促建設的陣地後方,冒出了火炮發射時的白色煙霧。這些煙霧在陰霾的天空裡,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在坦克車長的潛望式觀察鏡裡,可以看得見,對面的波蘭士兵面對蘇聯方面已經開始進攻的坦克時,依然在拼命的加固著陣地。大約他們還打算依靠火炮的射擊來阻擋一下坦克。如果擋得住第一次進攻,相信這支前來進攻蘇聯紅軍補給線的軍隊,還會更加頑強的打下去。
他們的浴血奮戰,好給在前方苦苦阻擋著蘇聯坦克的戰友們,一絲喘息的機會。
在陣地的後方,保爾。柯察金同樣在觀察著這些,內心之中本能的湧起對敵軍的仇恨。作為一個政治工作者,他的職責是把這所有的仇恨,傳遞給他每一個手下的耳朵裡。
這時,在炮隊鏡裡他非常清楚的看到,一輛正在進攻的坦克在突然來臨的猛烈爆炸中燃燒起來,帶有長炮管的炮塔在火焰裡飛走來老高。
“同志們,看到了嗎,我們的坦克即將靠近他們的陣地。而他們的火炮在攻擊我們的兄弟,無如如何我們不能讓這些侵略者的目的得逞!全體都有,聽我的命令,預備……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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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群的炮彈飛過天空,這裡面即包含著車載式的法制75毫米火炮,也包括那些由吉普車駝著的大口徑的迫擊炮,甚至還包括那些來自中華聯邦的107毫米火箭炮。
“這些傢伙,夠他們受的!”
保爾。柯察金彷彿一個好奇的孩子,在炮隊鏡裡仔細觀察著那些炮彈爆炸的效果。在他的心裡希望,那些“波蘭侵略者”最好在這一次坦克師的全力齊射裡,全部被打死。
大約,相對“咆哮巴賓”而言,保爾。柯察金因為年齡與經歷的差異,尤其在政治態度上顯得相當幼稚與過激。這些,也是在蘇聯國內、軍隊包括所有機構裡,漸漸正在形成氣候的一些邪惡力量。
炮彈的爆炸正如同保爾。柯察金預期的那樣,在爆炸的時候給予了波蘭軍隊很大的殺傷。由這一點我們可以知道,蘇聯紅軍的火炮雖然還不能與中華聯邦國防軍的裝備數量與質量相提並論,但崇尚火力的蘇聯軍隊在這一方面的確是下了大本錢的。
成堆的炮彈掀起了成百噸的泥土,這些飛揚在天空裡幾乎遮蓋了天空的泥土還沒有落在地面上的時候,蘇聯紅軍的坦克已經加足了油門,衝進了波蘭軍他倉促中建立的步兵防線裡。
“車長出艙戰鬥!”
“咆哮巴賓”在坦克裡吼叫著,隨著他的吼叫,坦克的車長們紛紛開啟頂蓋出來操縱炮塔裡的機槍。由於步兵裝甲車還在後面較遠的地方,沒有步兵保護的坦克在衝入敵方步兵的集團中時是件危險的事情。
尤其,波蘭士兵的悍勇,並不是如同西方國家那些更加註重士兵生命的國家一樣。
儘管如此,坦克在前進的過程裡。依然受到了來自沒有摧毀的戰壕裡的燃燒瓶的襲擊。在這些襲擊裡,一些坦克被燃燒的汽油引燃、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