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商、文化、環保等等證件,都是他辛辛苦苦去跑來的,南哥也幫了些忙。
上上下下的關係,小川都已經打點好了,又從別的地方挖來了人,負責經營和管理。讓他哥哥大石來當老總,其實就是給他一份體面的工作,讓他好找老婆。
我不知道大石是怎麼想的,我只是有點埋怨我媽,為什麼不給我生個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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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川告訴我,星期四晚上南哥有個飯局,讓我們一起去作陪,問我要不要去。我說到時候再看,又聊了一些有的沒的,然後就掛了電話。
我們收拾好行李,跟隔壁房間的狗男女會合,退了房,然後就搭渡輪離開鼓浪嶼,再打的去機場。他們三個在後座嘰嘰喳喳,飯哥發牢騷說,他由於水土不服,已經便秘了三四天。
我回過頭去,打趣道,你這是大肚能容,容天下難容之屎。
車子裡頓時靜了下來,像我預想的那樣▲窗外陽光正好,我們結束了一段平常的旅途,即將要回到更平常的生活裡。有些事情正在發生變化,只是我們都沒有想到。
到了星期四的那一天,南哥又打電話給我,讓我晚上一定要到場,幫忙喝酒。我不好意思再推辭,就答應去了。
晚餐在一間高檔粵菜食府,主人是在關外開廠的許老闆,以及一眾隨員;賓客則是三個打工族,我是藍領,小川是白領,像南哥這樣的公務員,我們稱之為黑領。
席間有一位面板很白,頭髮黑得一看就是染出來的老頭,他旁邊則是一個年輕女人,濃妝豔抹,身材還算不錯。我以為這老頭是臺灣或香港人,誰知道他一開口,說的卻是日語。
許老闆介紹道,這是某日本客戶的駐華代表,名字叫高島三郎▲旁邊的這位陳小姐,則是高島的翻譯兼秘書。南哥、小川還有我,輪番向日本鬼子敬酒,感謝他對我國的經濟支援,中日友好萬年青呀,萬年青。
過了一會,陳小姐離席去上廁所,許老闆對我們擠眉弄眼,用一種狎玩的語氣說,我們的陳小姐,可給祖國爭了氣呀。高島老頭來中國的兩年裡,足足騙了他八十多萬,拿回老家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