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意料之外。而有些看似天天在一起,兩個人表面上都中意,旁的人也都以為是一對,憑父母本人都願意了,已為是定了的親事,若是月下老人不用紅線拴的,再不能到一處。”
紫鵑一聽此話,明明就是在嘲笑她家姑娘莫要高興的太早,看來還是在幫著她女兒,正氣不過,見韓西西微微笑道:
“姨媽說的可不是嗎?若真是有姻緣的,即使坐著不動,也無人幫忙搭腔,無人出面說媒,無人給做主,他也是能成的,而若沒有姻緣的,即使有什麼看似天定的緣分,也任由多少人來保媒說情,也斷是不能成的。”
紫鵑聽了,只覺得解氣,再看看薛姨媽和寶釵,頓時都有些傻住了,不知該如何往下說,韓西西自知薛姨媽說這話,是在說自己和寶玉雖然天天在一處,也未必能成,而自己的話則說別看寶釵有什麼金鎖跟寶玉配,又有媽媽給出面做主,寶玉若無意也是不能夠的,但想想當著面這樣說,人家又要說她牙尖嘴利了。
再說又怕薛姨媽他們把這話也拉到邢姑娘的事上,又忙道:
“就說姨媽和大舅母這門親,他二人都未見過面,卻這麼就成了親,真真是姻緣前定呢。”
薛姨媽和寶釵臉上這才好看一點,坐了一會,便去了。
一日,韓西西正拿出書來讀,聽金釧找紫鵑:“二太太叫姑娘去呢”紫鵑道:“二太太叫我們姑娘做什麼?”
金釧道:“姐姐不知道啊?宮裡有位老太妃薨了,凡誥命等皆入朝隨班,按爵守制,敕諭天下,凡有爵之家,一年內不得筵宴音樂,庶民皆三月不得婚姻。府上從老太太太太等都要每日入朝隨祭,說是得一月光景。那邊府上珍二爺和尤二奶奶,也少不得是要入宮去的,兩府無人,家中無主,便報了‘尤氏產育’,將她騰挪出來,協理寧榮兩處事件,現府中凡事皆有尤二奶奶,平二姨奶奶,珠大*奶,三姑娘照管,又恐找管不過來,所以,請你家姑娘一起去議事呢。”
紫鵑道:“不是有璉二奶奶嗎?平日裡雖老太太,太太都在,可管事的不都是她嗎?”金釧道:“紫鵑姐姐有所不知,昨日裡老太太房裡的琥珀,見小紅從廚房裡端藥回去,一問,是安胎藥,原來璉二奶奶懷了孕已經六七個月了,琥珀回了老太太,老太太喜得趕緊叫人傳話,命璉二奶奶暫且不要操持了。”
紫鵑聽了道:“原來是這樣,那二爺也喜了,以往只有一個巧姐,如今再要得個小哥才好呢”
韓西西聽的清楚,在屋裡回到:“金釧,你前裡先去,我隨後就到”
金釧見自己的話都被姑娘聽去了,衝紫鵑吐了吐舌頭道:“知道了”轉身去了。
韓西西隨紫鵑一起道王夫人處,見李紈,平兒也在,王夫人見韓西西來了,笑道:“我的兒啊,這近一個月,我們都不在,你風姐姐身子又不好,雖說平兒也能頂著,但是還是多個人照管好些,你素日也是個懂事,有能為的姑娘,就躲操持些,你替我辛苦兩天,照看照看.凡有想不到的事,你來告訴我,別等老太太問出來,我沒話回,那些人不好了,你只管說.他們不聽,你來回我.看著別出什麼大事就好”
韓西西想著,這段時間風姐姐不在,老太太,太太們也不在,那些丫頭婆子們勢必會懶散些,這麼多的人,也保不齊出血亂七八糟的事,便點頭答應了。
探春同李紈近日同事,為使來往回話人方便,故二人議定:每日早晨皆到願省親時太監們起坐的‘輔仁諭德‘的三間廳會和辦事,家下俗呼皆只叫‘議事廳‘.如今他二人每日卯正至此,午正方散.凡一應執事媳婦等來往回話者,絡繹不絕.
韓西西素知這些下人們都不是省油的燈,平日裡因見鳳姐潑辣厲害,故無人敢怠慢,而如今掌事的是一向以活菩薩著稱的珠大*奶,還未出格的丫頭探春,也就還平兒還的下人敬畏些,所以想要挑事的人自然會有,於是不放心,便去議事廳看看。
到了議事廳,果然見門外圍得水洩不通,裡面吵吵嚷嚷的,見韓西西來了,忙有人回:“林姑娘來了”
裡面立刻在不吵了,眾人忙讓道,韓西西和紫鵑進入,見趙姨娘正氣鼓鼓的,見韓西西到了,又翻了探春一眼,很不服氣的樣子,探春也擦著眼淚,李紈和平兒忙讓韓西西坐了。
韓西西坐下,笑著道:“這是怎麼了?”
李紈便將事情緣由說來,原來是探春的舅舅,趙姨娘的弟弟趙國基死了,探春案例發了二十兩銀子,趙姨娘說探春不知道向著家裡人,為這言語衝撞起來。
韓西西笑道:“我還以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