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十分投緣,雖沒有明說,卻早已是莫逆之交。
自然說話也不客氣,坐下後,直接玩笑道。
“也比你不出筍的竹子強。”風清揚毫不示弱,哼了一聲故作不屑地說道。
定閒師太笑而不語,天門道長也不吭聲,類似的對話,他們這些日子不知聽了多少次了。更何況,這些天,風清揚雖沒有表現出來,但是都知道他為了自己師侄的事情,心中壓抑,現在人清醒了,讓風清揚發洩一些也是不錯。
等風清揚和莫大先生鬥嘴完,一直站在自己師兄身邊的甯中則才開口道,“各位前輩,晚輩去張羅下午飯,一會前輩們就在這裡用些吧。”
“去吧。”風清揚點點頭,開口道。他也知道甯中則也要去照顧女兒,他們現在是商量正事,並不方便帶著一個小孩。
“貧尼打擾了。”定閒師太輕聲說道。
莫大先生看了眼風清揚開頭道,“麻煩了。”
天門道長雖有些嚴肅,但是最喜懂事的晚輩,臉色也柔和了些,“謝謝。”
甯中則笑了一下,帶著一種江湖兒女的颯爽,“這些都是晚輩應該做的。”說完,就直接離開,還關好了門,看了眼守在門口的兩個弟子,也給他們叫走了。
裡面都是各派掌門高手,更何況有要事相商,自是不需要再有人在門口了,這也是對裡面前輩們的不尊重。
等外面的腳步聲訊息,風清揚看了眼其他三人,見他們都點了下頭,才開口道,“師侄,還有不到七天就是五嶽大會召開的時間,我們就定在離這裡最近的衡山,莫大已經通知了門人早已開始準備,武林帖子也發了,各方人士也都趕往了衡山。”
韓悅一聽,略一思索就明白了風清揚他們的意思,韓悅不知古代騎馬的速度,只是當初他騎著毛驢趕著路也是很慢的,可是當時和東方一起坐馬車,卻覺得挺快。
畢竟那時候,韓悅要一邊防備著楊蓮亭要一邊思索怎麼和東方相認,還要應付東方的疑心,自是忙碌而充實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
“是不群耽誤了。”韓悅低頭認錯,他明白都是顧及著自己的身體,眾人才不敢趕路,但是要不走怕是真的趕不上了,他們才會如此為難。
雖然韓悅都理解,但是心中還是覺得委屈,若是自己父母,一定會為了自己的身體而不理那些事情,就像自己母親為了照顧自己,而辭了工作一般。
想到父母心中更加難受,韓悅低著頭,也不想多說了。
但是在其他人眼裡,卻以為他只是因為自己連累大家,而失落內疚,風清揚自是心疼自家師侄,再說受傷昏迷也怨不到自己師侄身上,都是嵩山派搞的鬼。
想到這裡,又想到這些日子一直被自己命令到處找人的勞德諾,冷哼一聲,若不是怕打草驚蛇,他早把勞德諾解決了。
風清揚想到勞德諾就想到他身後的主子左冷禪,心中怒火更勝,要不他們,華山派怎麼會淪落至此,自己師侄怎麼會沒有武功,又怎麼會受重傷。
不想讓我們華山派人做五嶽盟主,我還就不讓你如意了,嵩山派沒有一個好東西。
“師侄不用擔心,我們幾個先走,你乘馬車,最多五日就能趕到,不會耽誤大事。”風清揚看著自己師侄,又想到師侄這段日子所受的罪,放輕聲音安慰道。
“沒什麼,不群一定會在期限內趕到,絕不耽誤大事。”韓悅聽到這裡,心中略微高興,只要他們一走,不就可以看到東方了,現在韓悅巴不得他們現在就走人。
“我留下來,陪著師侄一起走。”風清揚聽了師侄的回答,心中滿意,開口道。
韓悅一聽,想也沒有想就直接拒絕,“不用。”這時看著眾人的眼神,心中慌亂,面上卻不敢表露,“不群的意思是不用麻煩師叔,師叔和各位掌門都有正事,而且各位掌門都到了,師叔若是不到,這更顯得不群不對了。”
風清揚一聽覺得也是,只是還是不放心,怕韓悅路上遇到危險,下意識地看了眼莫大。
莫大先生覺得其所說有道理,畢竟要推舉他當五嶽掌門,受傷晚到還算好說,可是若連累長輩保護,怕是不太妥當,只是也不放心其自己趕路,這時候看見風清揚的眼神,略一沉思說道,“找一人打扮成嶽師侄的摸樣,跟著我們走,這樣把注意力引開後,嶽師侄等到夜晚沒有人的時候,再乘馬車走,如何?”
定閒師太聽了,也覺得不錯,“我覺得可行。”
“到時候再準備個馬車。”天門導正說道。
“嶽師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