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種展示。
左冷禪自是看出這一切,心中憤恨,覺得他們四個都在排擠自己,肯定是商量了陰謀詭計,只是五嶽盟主的誘惑太大,就算知道是計謀是陷阱,左冷禪也會往裡面跳。
風清揚他們就是算到這點,才會光明正大的算計左冷禪。
左冷禪也有私心,只要他們這樣下去,自己知道他們在作假,可是其他人不知道,自己到時候上場,只要得到了五嶽盟主之位,那麼就是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了。
天門道長的落敗,在東方的預料之中,抿了口茶,東方看了眼看熱鬧看的滿臉興奮的韓悅,不禁失笑,若是那些個掌門知道自己費盡心思,選出的五嶽盟主,是這麼個笨東西,怕是要直接氣的七竅生煙了。
東方身為日月神教教主,自是對這些正道人士沒有好感。
韓悅聽著莫大先生奏瀟湘夜雨,心中感覺怪怪的,看了眼東方,又看了看正一臉專心看著比試臺的甯中則,湊到東方身邊,低聲說道,“為什麼我一聽到莫大先生的胡琴,就想跑呢?”
“笨東西,莫大先生的胡琴可是江湖聞名。”東方也悄聲笑罵道,只不過眼珠子一轉,帶著幾分寵溺看了眼韓悅,“ 他所奏胡琴一味悽苦,引人下淚,未免多了幾分俗氣,脫不了市井的味兒。”
東方自從得了權勢後,事事要比人強,所以自是學了琴棋書畫,對琴更是苦練直至精通,聽了莫大先生的瀟湘夜雨,雖承認莫大先生琴藝高超,但是確實不喜其中感情。
莫大先生抱拳,這次直接看著相等漁翁之利的左冷禪,開口道,“莫大請左掌門指教。”
左冷禪臉色頓時黑了,卻還是站起來,走上了比武臺,這種情況下,根本不允許他拒絕,“不敢當,請莫大先生指教。”
韓悅看著莫大先生與左冷禪你來我往的打鬥,只覺得那飛沙走石看起來很是有趣,低聲說道,“你說他們這樣是不是一天洗一次澡。”
東方不知韓悅如何得出這個結論,有些疑惑地看著韓悅。
韓悅指了下比武場,東方不愧是最瞭解笨東西的人,看著那些灰塵,頓時哭笑不得。
“你都想什麼呢。”東方執起茶壺,把杯子蓄滿茶水後,開口道,“你師叔要上場了。”
韓悅這才看到,莫大先生落敗了,韓悅頓時有一種囧然的感覺,“左冷禪武功這麼高?”
東方摸了摸杯子,開口道,“沒有,只是該輪到你師叔上場了,所以莫大先生讓位了。”
韓悅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左冷禪在比武臺上趾高氣揚,一派已經是盟主的樣子。
風清揚走到韓悅身邊,低聲道,“一會上臺,你就站在那裡就好。”說完,就腳尖點地,彷彿一片宣紙般飄到臺上站住。
這一手直接鎮住了場下眾人,他們之中的人雖然也可以用輕功上了那比武臺,但是卻沒有人可以像風清揚這般,如沒有重量一樣飄上去。
左冷禪也神色一凌,握住劍的手爆出了青筋,“請指教。”
“好說。”風清揚沒有拿劍,只是右手食指中指並在一起,隨意一劃,一道劍痕出現在比武臺上,揚起一片灰塵,使得風清揚看起來一派仙風道骨。
悲劇左冷禪
第六十七章
韓悅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他一直知道風清揚武功高強,卻不知已經達到當初只有在玄幻小說中才能看到的境界,這就是傳說中的劍氣。
韓悅如打了雞血一般,差點就站起來嗷吾幾聲,男孩子總有一定的愛好,而韓悅這個標準宅男的愛好就是武俠小說。
東方不解韓悅為何這麼激動,看了韓悅一眼後,就看著風清揚,眼中多了幾分戒備。
甯中則一直注意著自己丈夫的一舉一動,自是看到丈夫與其義弟的親密,卻只覺得自己丈夫和義弟關係好,沒有多想。
甯中則怎會知道,她一直尋找的丈夫變心的物件就坐在她身邊,她還與其一起吃過飯。現在的甯中則還在苦苦思索,到底是哪個女人讓丈夫這麼上心,任她想破頭也不會懷疑到一個男人身上。
韓悅樂呵呵地看著風清揚與左冷禪打鬥,飛沙走石,天昏地暗,在韓悅以為風清揚就要把左冷禪打下臺的時候,卻發現,風清揚敗了。
韓悅表情愣住了,頓時有一種吃了一個大蘋果,卻發現咬了一口裡面的果肉竟是榴蓮般。
東方眼鏡微眯,已經看出門道,風清揚的武功比左冷禪高了不止一點半點,這落敗可以說是他故意的,甚至說他上臺也完全是為了陰左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