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知道她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夫君,對不起白家的事情,但是這種時候,由不得她不緊張啊!
奇蹟終於發生了,碗中的兩滴血發生了變化,兩滴血在眾人的眼光中慢慢的靠近,然後溶和到了一塊兒,直至交融為一體。
“溶了,溶和了,老爺溶和了,我是清白的!”韓式此時比誰都激動,這小小的兩滴血寄託著她全部的希望,孩子、家庭、夫君、名聲還有女子最重要的清白。
二房的人看到這一幕,臉上都露出了笑模樣,心中都鬆了口氣,但是誰都沒看到,若雲扶著那桌角微微用力,然後悄悄隱藏起來的右手。
其實剛才白林武和嵩兒的血溶不到一塊兒,透過剛才老夫人銀針,若雲就知道了他們父子不是一個血型,血是不能溶和道一塊的,但是她還是繼續提出驗證,就是因為她能把這兩滴血溶和到一塊。
她不會出來跟這些古人講什麼科學,或者講什麼血型之類的東西,如果她這樣的話,別人只會認為她是胡言亂語。
但是又不能讓嵩兒和韓氏背上這樣不清不白的冤枉,所以她要求再驗一次,然後運功強行讓兩滴血溶和到一塊,這樣一來大家都看到就滴血認親成功,嵩兒的的確確是二叔的親兒子。
而且即便是以後說起來,也給了嵩兒和韓式一個清白的結果,不會給嵩兒、給二房留下任何的隱患了,而且還可以用這結果來打擊老夫人。
因為老夫人拿出來了銀針說是白林武的,然後滴血認親不成功,就說嵩兒不是白林武的親兒子。
但是此時,在眾人的眼皮底下,不帶任何“作假”的驗證出來相反了結果,那麼只能證明是老夫人在作假,她是誣陷韓氏,誣陷二房!
果然,老公爺看到結果以後就開口質問老夫人道:“孫氏,你可看了結果了,嵩兒明明就是老二的親子,你為什麼要拿一根假的銀針來誣陷老二媳婦!”
此時韓氏想到剛才情景,想著如果剛才要不是相公護著她,那她極有可能就背上一個不守婦道的汙名,不但她活不成了,就是她這小小年紀的兒子都活不成了,不由一陣後怕,悲從中來,一下子就跪在了老公爺的面前,哽咽道:“求父親給兒媳做主啊!兒媳雖是晚輩,但是晚輩也是人啊,更何況女子的名聲何其重要,老夫人這樣的不分青紅皂白的誣陷兒媳,這是要逼死我們母子啊!求父親為兒媳,為嵩兒做主!”
韓氏悲鳴的同時,白林武也同樣的跪在了韓氏的身旁,用自己的行動力挺韓氏。
老公爺看著眼前跪著的兒子、媳婦兒,還有一旁落淚的老姨奶奶和嵩兒,也是怒火中燒,怒瞪老夫人道:“孫氏,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此時的情形恰好跟剛才的情形簡直是來個個戲劇化的大轉折,剛才是老夫人對二房一家咄咄逼人,逼的二房無路可退。
而現如今變成了二房反過來追責老夫人,老夫人變成了害人的罪魁禍首!
老夫人也是對眼前的情景不可置信,她瞪著眼指著那桌上的小碗,失聲的道:“不可能,不可能,這裡面一定有問題,這個雜種就不可能是白林武的孩子,一定是有什麼問題,重驗,一定要重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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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六章 害人不成反累己(二)
老夫人也是對眼前的情景不可置信,她瞪著眼指著那桌上的小碗,失聲的道:“不可能,不可能,這裡面一定有問題,這個雜種就不可能是白林武的孩子,一定是有什麼問題,重驗,一定要重驗!”
“青天白日,這麼多人看著能有什麼問題,難道就用你那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銀針才是沒問題嗎?”老公爺問道。
老夫人卻不聽,站起身來一把桌上的那個滴血認親的小碗掃在了地上,小碗應聲而碎,裡面的液體也散落在上渾濁不清,然後才心滿意足的道:“現在東西沒了,這個結果不準,我要重新來驗,我要親自來執行!”
老公爺見她執迷不悟,更是惱怒:“孫氏,你以為你毀了那小碗有用嗎,剛才的結果大家都看到了,你毀了這個東西有什麼用!”
此時若雲也站出來對老夫人道:“祖母,您憑什麼就一定要認為嵩兒不是二叔的兒子,這根本毫無依據,難道從大街上隨便拉出來一對父子就說人家不是親父子嗎?”
“對,孫氏,你憑什麼一再指責說嵩兒不是我白家的骨肉,嵩兒長的跟老二小時候十分相像,而且還隨了依玉的眉眼,難道你看不出來嗎?但凡見過老二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