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黨一定會討好民意,堵住反對黨的嘴。另外,胡主席原定的訪美日程也不希望受到嚴重干擾。我記得美國在全球“最鐵的哥們”英國也曾為了美國的國內政治吞下了苦果:克林頓總統曾邀請被英國政府斥為恐怖組織的北愛爾蘭共和軍的政治領導人傑裡·亞當斯訪問華盛頓,就是為了討好大量的美國愛爾蘭人選民。英國政府鼻子都氣歪了。
關於臺灣問題,有一位美國學者,卡內基和平基金會訪問學者戴維·羅特科普夫先生2010 年2月1日在美國《外交政策》上發表文章,題為《繼續支援臺灣,美國能撐下去嗎》。文章認為,臺灣很小,它在真正的戰略優勢方面對美國的好處微乎其微;美國肯定不會為臺灣而跟中國開戰。設想,如果中國向美國鼻子底下的古巴運送64 億美元的軍火,美國會高興嗎?1962 年的“古巴導彈危機事件”已經證明,美國絕對不會答應。當年的美國總統肯尼迪寧可冒一場核大戰的危險,也不允許蘇聯人把導彈運到自己的後院。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美國人可能對這種東方的智慧不屑一顧。可是,幾天前,英國王子查爾斯在視察軍人療養院時,還情不自禁地跟著教練學起了中國氣功,意在緩解內心的緊張和壓抑,儘管動作笨拙,令人捧腹。
我們到底是5000 年前的孔聖人、150 年前的鴉片禁菸者、90 年前的五四運動的傳人、60 年前的新*主義者,還是30 年前實事求是的“唯物”主義者?
提出這些疑慮和不安,本身就說明我們處在歷史的十字路口,彷徨、探索,有文化上的自戀和經濟上的自大。
三十而立,我們需要想明白。再過十年到了不惑之年,可能我們的國人會比現在更加成熟,面對歷史,正視現實,展望未來。四年前我的一篇文章題目就是《中國的事情誰能說明白?》,60 年大慶前夕,我惴惴不安,撰文提出要居安思危。這樣的謙卑(humility )也許才能真正回答一位網友對我的部落格文章的跟帖裡所說的:“中國最不缺你(楊銳)這樣的吹鼓手。”到底是在吹鼓,還是警鐘長鳴?我倒是有些不解。
三十兒了,歌舞昇平,沒有必要這麼沉重。但是我們的國家在許多方面似乎只有世故,沒有成熟。這無法自欺欺人,比如如何面對批評和自我批評。中國的大國地位和弱國心態需要我們每個人去改變。
這是我給春晚送上的一道涼拌。眾口難調,都怪我芥末放得多了,有點衝,抱歉。但這卻有利於傷風感冒者。良藥苦口,忠言逆耳,三十而立,這點常識應該明白。
2009年10月1日晚,主持完頻道特別節目後與四位大使合影,左起依次為前駐英國大使馬振剛、前駐伊朗大使華黎明、前駐印度大使程瑞聲和前駐德國大使梅兆榮。這些老大使人品極好,為人謙遜嚴謹,業務精湛,忠於祖國。他們在我們頻道“共和國60年大慶”的特別節目裡共同追憶毛澤東和周恩來如何開創新中國外交。他們是新中國第二代大使級外交官,第一代基本都是將軍,是軍人。
如何解釋和紀念六十年前的朝鮮戰爭(1)
中蘇結盟,打出國威;失掉臺灣,跑了*
前幾天看到一本很感人的書—— 《戰火情緣》,講的是中國人民志願軍二十兵團的文工團赴朝演出的許多片段。一幅幅老照片真實再現了當年年輕漂亮的志願軍女兵在前線戰火間隙的動人一刻,再現了用忠誠、堅強、浪漫和奉獻抒寫的戰友情。書中一身戎裝的伉儷照只讓我耳畔響起四個字:戰地黃花。我對作者之一曹玉姍說,老人家,所有從戰火紛飛的朝鮮戰場上回來的人都是英雄。老人家激動地連連點頭稱是。是啊,在利益驅動的今天,他們純樸得只剩下了對戰友的懷念。的確,“雄赳赳,氣昂昂,跨過鴨綠江……”許多優秀兒女一去不歸,氣壯山河,風蕭蕭兮易水寒。我們這個時代需要英雄情結,需要懷念人間最珍貴的情感之一“戰地情緣”。
2010 年是中國人民志願軍入朝參戰60 週年。這是冷戰爆發後,美國遭遇的第一場與社會主義陣營的大規模軍事衝突。儘管三年內戰後的中國百廢待興,儘管三年(1950~1953 )的“抗美援朝”、保家衛國讓我們付出了沉重的代價,中國官方統計自己的傷亡人數為36 萬,而美方估計為70 萬~90 萬。中國統計敵方的聯軍傷亡119 萬,其中美軍損失不到30 萬人。
中、蘇、朝三國結盟,打出了威風,長了中國人的志氣,海外華僑揚眉吐氣,許多原來根本瞧不起中國,一直跟在美國後面的國家開始對中國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