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不論這感情是否被大家所接受,他連最基本襲魅對他的看法都不知道。
“唉!”忍不住長嘆一聲,郯肇嘯越想越心痛,越想越傷心,只能無奈又痛心地狂啜著酒。
“我倒不知道你有志當詩仙第二?”熟悉的嘲弄聲音從郯肇嘯身後傳出。
襲魅蹙著眉,不贊同地看著散落在四周的空酒罐,沒見過有人喝酒是這麼豪飲狂灌的。
“我說肇嘯世兄,你是口渴還是想醉死?”他拿過他手中的酒罐,晃了晃,“這樣牛飲挺難看的。”
“要你管!”郯肇嘯握住他的手,憤怒地低吼。
襲魅白了他一眼,脾氣真壞!“你別一直拉著我,我腳痛,想坐下來。”
“你快走,別在這裡羅唆。”郯肇嘯不客氣地趕他。他現在心情不定,會做出什麼事他自己也沒把握,若是真出了事,不是他能控制。
“你真的很不客氣呢。”襲魅見他手拉得緊,便不客氣地在他腿上坐下。“你的待客之道真差,該注意點,你的酒品挺糟的。”
“我說過不用你管。”都是他身上這淡香昧害的,每回一靠近他,便會聞到他身上的花香味,然後就會開始胡思亂想,最近甚至還到了快作春夢的地步。“你還不走?”
“口是心非啊。”嘴裡說不歡迎他,手幹什麼緊摟著他?“真的不歡迎我,你把我丟出去啊。”
“我又打不……嗝……”郯肇嘯打了個酒嗝,才繼續道:“打不過你。”
“我又沒打過你。”說得好像他常欺負他一樣。
“還說沒有!”郯肇嘯指著臉上的疤痕,“這個就是你的傑作。”
生氣地拿起酒杯,郯肇嘯突然失神地喃喃低語:“你說會記得我的,到頭來還不是什麼都忘了?在我身上印花有什麼用?什麼生生世世,全是狗屁!”
“你在說什麼?什麼印花?”襲魅一頭霧水地看著他。
“我哪有說什麼印花?”郯肇嘯猛地回神,搖頭晃腦地說。他剛才一直在喝酒,什麼時候說話了?
“我剛才明明聽到你一直在嘀咕什麼印花,什麼忘了的。”他明明聽見郯肇嘯在他耳邊直嘀咕,還說沒有。
“我沒有。”郯肇嘯伸長手拉過桌上的酒罐。
“你還想喝?”一隻手壓住了酒罐,讓他拉不動。
“我叫你別管我!”郯肇嘯惡聲惡氣地朝他低吼。“還有,你快滾!別賴在我身上,快走開!”
“酒品真差。”襲魅搖搖頭,狀似無奈地輕嘆。
郯肇嘯氣憤地白了他一眼,丟下酒罐,不顧他的抗議,起身走回床上躺下。
他以手臂蓋住雙眼,決定來個眼不見為淨,不再理睬他,他覺得無聊就會走了。
襲魅偏頭看著他的動作,眼底狡黠地閃了下,跟著也在床邊坐下,亮如星子的雙瞳直勾勾地盯著他看。
郯肇嘯努力地想做到忽略他的注意,可是鼻息間卻不斷傳來夢裡熟悉的花香味,讓他動情不已。
看他臉上不自在的抖動,襲魅挑了下眉,細長的食指故意沿著他的胸口慢慢下滑。
“你到底在做什麼?”郯肇嘯猛然睜開眼死瞪著他,生氣地抓住他的手。以他現在的情況很容易就酒後亂性,尤其他對襲魅的渴望已經快衝到頂點,隨便簡單的挑弄都會出事。
襲魅聳聳肩,另一手又伸往他胸前,隔著他單薄的衣服,剛好貼在他胸口的花印上。
郯肇嘯全身一震,一股熱流自胸口上的花印竄往全身。
“你……”他壓著他的手,兩人同時撫上他發痛又發燙的胸口;這感覺和月圓時因熾熱所引起的疼痛不同,是喜悅和滿足的。
“你在摸什麼?”見他神情詭異,瞥了眼他敞開的衣襟,襲魅乾脆把它又拉開了些,仔細地研究這個似曾相識的記號。“你胸前這個記號很特別,是朵花呢,應該是天生的吧?”
“一個笨蛋印上去的。”看著他低頭端詳那枚花印,郯肇嘯下意識地怨道。總有個模糊的印象他好像不是自願的。
“誰啊?”襲魅好奇地摸摸那朵花形胎記。“這朵花挺好看的。”
“好不好看是我的事。”郯肇嘯不客氣地揮開他的手,憤然不平地拉好衣襟。“別亂摸!”
“做什麼這麼小氣?”襲魅拉開他的手,又撫上他身上的紫色花印。“若我身上也有朵花,我是不會介意讓你摸的。”
“我叫你別摸!”郯肇嘯又拍開他的手。
“為什麼不可以摸?”襲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