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當然這也許是評論家的特別的語言和文字的思路。聽說《沙床》上市後銷售非常火爆,套一句話來說:“讀者的肯定就是對作品的最大肯定。”我就說這麼多了。
葛紅兵給研討會寄來了書面發言:“武漢是我常常眷念的第二故鄉,這裡曾經給了我最大的友誼、最誠摯的支援;湖北大學是我非常感激的母校――湖北大學教會我如何感謝生活,它在我最需要的時候向張開了懷抱,它不僅僅是我工作過的地方還是我精神上的母校之一。”
會上也有部分作家對《沙床》提出了中肯的批評。青年作家張執浩認為小說在情節安排和人物塑造上還有欠缺,女作家華姿認為小說中的主人公尚沒有確立真正的信仰和立場。
部分海外人士發來賀電,祝賀葛紅兵教授新作問世。
德國物普塔大學教授楊起對《沙床》給予高度肯定,他說:《沙床》那悽絕的情愛體驗、感傷的人生故事、悠揚婉轉回腸蕩氣的愛慾和死亡,讓他感動,《沙床》的世界是充分現世主義的,但是,這種現世主義的抒寫又蘊含了深切的對人類命運的領受,對人性浩劫的緬懷,某種末世論色彩的宗教意識,揚起認為葛紅兵是一個具有世界性的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