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正在玩籃球,摘下籃球裡面是奶嘴。於是順手把它放在了窗臺上。 收拾了桌子,到衛生間洗把臉,想著到底是先到捷時佳領董從文的車子,還是睡一會兒。回來的時候我直接把車子送到捷時佳了,現在估計他們已經修好了。 腦子裡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先睡覺。昨天沒睡好,腦袋暈糊糊的。 走進臥室,發現,張曉閩並沒有走,而是躺在床上睡著了!半側半仰,上身是仰著的,下身是側著的,左腿伸得很直,右腿曲成45度的樣子,疊在左腿上,連衣裙下襬掀得很高,露出底下三角內褲。 拿出毯子給張曉閩蓋上。床給張曉閩佔了一大半,只好勉強自己睡在床角一小塊地方。 真的躺下了,卻一點兒也睡不著,想起昨天的南京之行,不禁傷感。 生活在一樣的時間,一樣的太陽底下,但是,人與人之間卻會相隔數百里,想象不出裴紫醒來的時候會有什麼樣的心情,也想象不出裴紫這會兒是在哪裡,又在幹什麼。 有的時候我常常會被莫名的傷感擊倒。傷感一來就沒法控制。它不是失望、不高興;失望了,不高興了,都是有原因的,傷感是沒有原因的,你說不清楚為什麼,就是傷感而已。彷彿在為整個人類承擔什麼似的,一下子傷感就來了,這時候你不是覺得你自己沒有希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