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了。”葉凡哼道。
“沒事,應該的。”費玉說道,沉吟了一會兒又說道,“於西陽這個人特別的yin狠,為了頭上帽子,他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你得防著他,今天這虧吃得很冤。”
“這虧不會白吃,我會找回來的。我這人,別人不惹我我絕不去欺負別人,真要招惹我咱也不是一軟乎乎蛋的。”葉凡說道。
“虧肯定得找回來,不過,可以慢慢來。”費玉說道,想了想又說道,“要不你出來,咱們一起吃頓便飯。”
“便飯有啥意思,要不我帶你去個地方怎麼樣?”葉凡想起了前次跟何宜遠去的兔兒泉,沒準兒費玉會愛上那個地方的。
“啥地方?”費玉心裡一熱,知道這傢伙不安什麼好心,有些羞澀著問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我開車在東門邊等你。”葉凡乾笑了一聲。
“德xing!”費玉哼了一聲不作聲。
“到底去不去?”葉凡問道。
“我看你們這些男人,有時笨得像豬,沉默就代表著答應知道不,咯咯咯,有的話你問女人很不好……”費玉笑了,也想陪葉老大聊聊,給他解解悶。
“咱倆啥關係是不是?”葉老大厚著臉皮笑道。
“不跟你扯了,我換身衣服打的出來。”費玉掛了電話,就怕葉老大再扯出什麼更羞人的段子出來。
葉凡立即打了電話給範牛滿同志,叫他準備一下。範牛滿滿心高興的在電話裡應道:“凡,今晚上剛好,我打了只黃鼠狼。等你們到時剛好燉熟。配上些草藥燉,那味兒絕對合你口味兒。”
“何廳長他們沒空不來,晚上我就兩個人,不要搞太多東西,浪費了可惜。”葉凡笑道。
“不可惜,只要凡吃得順口,再浪費也值!”範牛滿笑道。
關於範牛滿葉凡也聽何宜遠說過,以前此人沒什麼事幹,後來家裡一個男孩子得了重病需要錢治療。
剛好遇上何廳長在負責那地兒的一個電站工程下去視察,一時可憐他把電站的錢以捐贈形式給了範牛滿幾萬塊。救活了老範的兒子,而範牛滿為了報恩,特地跑山上打了許多野味送給何宜遠。
兩個人一來二去倒是認識了,後來何宜遠利用手中權力為範牛滿找了護林員這個工作。而且是正式工,範牛滿的老婆也是合同工。一家人守著這片大山,種種菜喂喂豬。
而且,有時何宜遠都會想法子弄點錢給範牛滿同志開支一下,倒也活得悠閒自樂。自然,老范家早把何宜遠當成神仙供著了。
車開到東門,等了半個小時才見到費玉的身影。不過,費玉頭上戴了頂大沿帽。當然要避避嫌了。
“你到底帶我去哪裡,神神叨叨的開了這麼久了還沒到?”費玉動了動嘴問道。
“包準讓你舒服著。”葉凡淡淡笑道。
“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費玉臉一紅,啐了一口。看了葉凡一眼,說道,“聽說於西陽已經向市委提出申請了,估計你的錢明天就快沒了。”
“沒就沒吧,人家領導硬要截流,我們這當小兵的有啥辦法?”葉凡淡淡哼道。
費玉倒顯得有些奇怪了,盯著葉凡,問道:“你不生氣?”
屁才不生氣,老段想摳老子的錢有啥辦法,難道跟老斷絕交,小葉同志心裡暗罵著老段同志,嘴裡卻是裝得一臉瀟灑樣子說道:“生啥氣,有多少錢我就幹多少錢的事。沒錢咱就不幹事,到時紅蓮區搞得一團糟,老子想辦法拍屁股走人就是了。”
“咯咯咯……”費玉大笑了起來,伸手在葉凡的額角點了一下,那xiong脯顫慄得相當的厲害,最近在葉凡的滋潤下,費玉好像找回了青春,人顯得更韻味,令人看之心動不已。
說道:“你當初上任時可是有立下誓言的,搞不好紅蓮區回家賣紅薯的,你真要當徐九經不成?”
吱嘎一聲車子被葉凡停在了山腰上,這廝一臉乾笑道:“敢惹我,看我怎麼治你。”說完,一個餓虎撲羊撲了過去。
“別!別這樣,這裡是路上,有人!”費玉扭擺著屁股掙扎著。
“怕毛!深山老林的,鬼也難見到一個更別說人了,更何況這深更半夜的誰來看咱們表演。”葉老大霸氣十足,手一滑手進入了某女xiong衣裡。雙手罩在那碩大上面,頓時一股子舒坦燒得葉老大是那啥的火直冒騰。
費玉掙扎了一下乾脆不動了,任由某君揩油了,哼道:“你說的帶我去一個地方難道就是這山林了裡?”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