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殘忍?
連君瑤傷痛欲絕地哇一聲哭了出來,“如果是這樣……我更要離開了!”
凌洛風聞言氣得臉泛鐵青,“該死的!你說個理由給我聽,說得服我,我就放你走!”但想也別想!這世上沒有任何理由能說得服他讓她走!
“真的?”
“叫你說就說!”他抿緊嘴巴。
“我……我好害怕!”她抽噎著,“我是個淫蕩的女子,我怕你有一天又會看不起我,又會嫌棄我,我再也受不了那種心碎般的痛了!再也受不了了!”
終於知道她這些日子來為什麼老躲著自己的緣故後,凌洛風鬆了口氣。
說來說去還是為了這事!
“我已經告訴過你,你不是那種女人了,你究竟為什麼這樣死心眼?你自此至終只有我一個男人,如果你淫蕩,你們天底下的女人不都成了蕩婦?你這小傻瓜!”他愛憐地把哭成淚人的小妻子摟緊。
“不,不是的!”她仍固執地搖著小腦袋,“沒有誰比你更清楚我那晚在山洞裡頭對你……有一天你會記起來,我甚至連一個臉都認不得的男人都任他……我毫無廉恥!”她吸吸鼻子,“我就像人們說的那樣,是個……人盡……”
“永遠不許你這樣說自己!”凌洛風捂住她的小嘴,霸氣地說,她的話令他不知該好氣還是好笑,“我為什麼會愛上你這小傻瓜?”他不可思議地搖搖頭,“我問你,你對別的男人會這樣嗎?你會想要別的男人對你做我對你做的事嗎?”
連君瑤認真地想了好半晌才搖頭,可是……“可是,我沒接觸過什麼男人。”
凌洛風莞爾,“小智不是男人嗎?”
“那不同,我當他是弟弟一般,而且他還小,我怎麼會對他想那種事呢?”
這回凌洛風失聲笑了出來。連孩子都生了的女人,竟還這般生嫩,他一以前當真被嫉妒衝昏了腦子,才會將她錯認為是那種女人!
“他不是你的親弟弟,而且他早已長大成人,如果你真的是那種女人,同住一間屋裡,你早就把他給吃了!而且真正淫蕩的女人,沒一個能忍受得了四年沒男人!懂了嗎?”
眼見她仍一臉困擾,他繼續耐心地為她解開心結,“記得嗎,當晚在山洞裡,你死命掙扎,是我用蠻力制住你的,你根本就無從逃脫,後來,你雖然看不見我的臉,但是你的身子認得我的身子,就好像我的身子也認得你的身子一樣——那晚我總覺得自己懷中的人是你,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懂得如何撩撥你的身子,因此,你最後才會跟我一樣迷醉在慾望之中,你明白了嗎?”
“真的嗎?”是那種想相信又不敢相信的怯怯模樣。
凌洛風眯起俊目,“你不相信你的夫君我嗎?”
“不,不是的!”長久以來的心頭重擔霎時卸了下來,教連君瑤止不住籲出一大口氣,展顏朝他綻出一抹璀璨的笑容。
凌洛風心神俱醉,幾乎被奪走呼吸,“知道嗎,我好想念你的笑容。”
連君瑤貝齒輕咬下唇,片刻才怯怯地問:“你,你真的……真的愛我?”她到現在還難以置信,他真的會愛上她這麼平凡的女人嗎?
凌洛風好生無奈,把她的小手擱到自己的腰間,“把香袋開啟來看看!”
連君瑤一臉疑惑地照做,卻馬上張大了嘴,“你,你不是已經扔掉了嗎?”
袋內是當日她送他的琥珀觀音,沒想到他竟還隨身對帶著,而且還與他當年給她定情的玉戒指鏈在一塊。
他粗嘎著聲說:“我是有這樣想過,不過每次我都做不到!”
“洛風!”連君瑤動容地輕喊,他竟在以為她是那種女人的同時,還保留著……
“乖,別又哭了!”凌洛風輕啄她一下,將當初定情的玉戒指取下來套在她的纖指上,“我要你一輩子戴著!”
連君瑤輕輕頷首,噙著淚痴痴地凝望他。
“聽著,如果我不愛你,當初發現你不是處子的時候就會直接休掉你,後來以為你懷著別人的孩子時,也可以將你送回西香樓,可是一想到你會自尋短見,我便狠不下心。”頓了一下,他續道:“然而我雖然將你逐出山莊,卻無法把你的身影逐出我的心頭。”他捧起她的小臉,“即使是恨著你,我依然無法割捨得了你,但我的尊嚴使我無法承認我愛你。我知道你永遠不可能放得下小桐和小巧,於是就拿他們威脅你,讓你不得不一輩子跟著我!另一方面我又無法忘懷當初誤會你背叛我所帶給我的痛苦,是以帶你回來的頭一晚,才會故意羞辱你、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