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說是小豆老闆吧，快停車，哥們兒搭個車。”
豆強減慢了車速，可他沒停車，只是從車窗上對那人說：“你自己走吧，我還有急事呢。”
那柺子也看到了車裡的黑達，他就一擺手說，“走吧，走吧。哥們兒不坐了。”
從倒車鏡裡看著後面那個柺子，黑達問豆強：“這人是誰？幹啥的？”
“你問他呀！他可不是個正相蘑菇。你知道他的腿是怎麼拐的嗎？說起來可真有意思。聽說有一次，這傢伙不學
好，想佔一個女礦長的便宜，可好事沒成，半路卻殺出個程咬金，被一個放羊老漢只用一根手指，就把他那條腿
給廢嘍！”豆強津津樂道。
“是嗎？”黑達沉吟了一下，還自言自語著：女礦廠？……放羊老漢？……忽然，他就很生氣地問：“強強，你咋跟這種人攪在一起？”
“我，我，其實我跟他也不是很熟。只不過在麻將桌上玩兒過一兩把牌。”豆強支支唔唔地說。
“啥？你又玩麻將？你又去賭博？你小子是不是狗改不了吃屎呀？”黑達一聽就火了。
“爹，沒有，我沒有，真的沒有去賭。我發誓，我要是去賭，我就不得好死！出門讓車壓死！”豆強還舉起一隻
手鄭重地發誓。
“行了行了，沒賭就沒賭吧，發這毒誓做甚？”
“真的，那天沒啥事兒，我就玩了一把小牌。”
“強強，你也不小了，不是我說你，咱做啥就要謀啥，現在你跟我在礦上幹，大小不說也算個負責人。你為咱煤
礦上的事兒忙，我也有眼，我都看著哩。你二十來歲的人了，好好跟著我幹，也象你哥那樣，能扛起一攤來，我
就放心了。將來找個好媳婦，這多好？既然咱成了一家人，我會把你當我的親生兒子看待的，你的一切事我都會管的。但是有一條，你一定要學好，要走正道。”
“爹，我知道了。”豆強低聲應著。可他又發牢騷說，“爹，你又不是不知道，咱現在，一家人都擠在那幾間小
房子裡，你讓我搞物件，去哪兒搞呀，多不方便。”
“你別急。你知道我在古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