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多多指教。”紅杏飯莊的這位瘦掌櫃一張瘦臉,滿面含笑,再次抱拳,衝四周晃著。
“承讓了!”美豔女子紅杏一抱拳,聲音清亮,動作瀟灑。
直到這會兒,霍焰旺才把迷惑的目光從紅杏的身上移到了她旁邊的瘦子臉上。
“這麼說,你是掌櫃的了?那這小子是誰?他在這兒充啥大頭蒜?”霍焰旺斜愣著眼睛瞅著拿菜刀的青年,問紅杏飯莊的瘦掌櫃判小四。
“這位是我的兄弟,乃是我一母所生的親兄弟。嗨,剛才真不知是您霍村長大駕到了,多有冒犯,多有冒犯!”判小四賠著笑臉。
“哼,冒犯倒不至於。不過,象他這樣手持兇器,滿大街晃悠,擾亂社會治安,我完全可以讓派出所把他給拘了!”霍焰旺口吐狂言。
“你不就是霍家莊的村長嗎?要論官職,充其量也就是公雞頭上的冠兒!在我小六子眼裡算他媽啥###玩藝兒?告訴你,老子剛他媽從局子裡出來,不瞞你說,二進宮的滋味咱還真想嚐嚐。不過,你得先問問我大哥、市公安局的於局長--,他答應不答應。”叫判小六的青年提著兩把菜刀,叉著腿,晃著直板寸頭,眯著細眼,盯著霍焰旺。
這話把霍焰旺說愣了。他沉思一下,換了個口氣,說:“哦?這麼說,你認識於副局長。要說起來,我和於副局長,我們哥倆關係也不錯。好了,看於副局長的面子,放你一馬,今天的事兒不跟你計較,砍爛的白布也不用你賠了。”
“哼,量你也不敢。”判小六雖然是小聲嘀咕,可還是被他的哥哥判小四聽到了,他狠狠瞪了自家兄弟一眼:“你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