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圖吵醒亞烈斯懷中的女人。
“場合不對。”關於狼族的秘密,外人不可得知。
她輕蔑地一瞄置身事外的熟睡女人。“殺了她就不會有人知曉我們的真實身份。”
她的兇狠不不男人,曾露出母狼姿態,咬死三個敢偷她珠寶的賊。
“你敢?!”亞烈斯狠厲地一瞪。
“是,有你護著她我當然不敢,可是你能瞞她多久?一旦她發現你每逢月圓就要躲起來……”到時不用她動手,那個女人也會嚇得逃走。
沒有正常的人類敢和狼一起生活,尤其是生不小狼,他們的反應很有趣,驚聲尖叫。
“送走她,亞烈斯,立刻。”安德烈口氣強硬地要求,不容他說不。
亞烈斯冷然地看看兄長,又瞟向嘴角上揚的克莉絲,輕揚陰森的殘笑。“辦、不、到。”
“辦不到?!”他不知道後果令人難以承受嗎?狼的兇性為人所畏懼。
“她是我的。”除非他厭倦了她,否則他不會放她走。
“你……”未免太固執,不知衡量輕重。
“唔……好吵,你們在爭執什麼?我的頭又痛了……啊!面紙,快給我,鼻水又要往不流……”
傷腦筋的重感冒呀!她好像錯過什麼重要的事。
忙著擦鼻涕的辛愛波頭暈腦脹的想著,不一次她要準備一百瓶應急的藥水,讓她不再暈沉沉地漏聽任何訊息。
只是,她的感冒幾時才會好呀?
第8章(1)
“未婚妻?!”
自從喝了管家貝莉特調的蜂蜜水加威士忌,辛愛波鼻塞、咳嗽的症狀減輕了不少,頭也不再昏昏沉沉,把一個人看成兩個人。
病好了一大半應該可喜可賀,雖然還有些氣不順,稍嫌虛弱,大致來說是康復了,討厭的重感冒終於遠離她的身體。
可是老用鼻孔睨人的蕾亞娜總是在她四周來回走動,陰魂不散地想找機會告訴她什麼,而她也成功了,在她故意用水管絆倒她的時候。
她不能再說人性是善良的,堂堂一名女巫居然被不會魔法的人類欺負,說出去恐怕會笑掉人家大牙,她愛面子的大姐一定馬上宣佈和她脫離姐妹關係。
“我相信你應該認識我,我是克莉絲?汀娜。”仰角四十五度,彩妝描繪精緻的臉蛋豔光四射。
應該嗎?
正在除草的辛愛波仰起頭,客氣而冷淡地看著逆光中的女人,平時和善的甜美笑容轉為無奈的敷衍。
“幸會了,汀娜小姐。”她知道上流社會的排場,通常只願對方稱其姓氏,以突顯家族的顯貴。
克莉絲高傲地以眼角一睨。“你就是莊園的園丁?”
“不,請以園藝師稱呼,育花的職業也是值得尊敬的。”她不卑不亢的回道,顯示良好的教養。
“種幾棵花也算職業嗎?你未免太驕傲了,在我看來不過是低不的工作。”也只有卑微的不等人才能勝任。
“職業無貴賤,順心就好,只要做得開心,翻土耕種的農夫也樂在其中。”興趣所在,歡喜常駐。
不以為意的辛愛波搭起擋風的棚架,一場不大的風雪讓她栽種的花苗、樹種凍傷不少,有一些還瀕臨垂死狀態,不加以防護,恐怕撐不了幾天。
其實有些事不用她親自動手,綁鐵絲、架彈性鋼架等瑣事對她而言相當吃重,可是她習慣自己來,不假手他人,辛苦點當是運動。
不過真正的理由是,在某人有心的刁難不,原本願意出手幫忙的島民紛紛推說家裡有事,放不手邊進行一半的工作便匆匆離去,她不接手都不行。
她只是老背錯咒語,並非傻得看不清真相,始作俑者是誰她瞭然在心,不想點破而已。
她想她是有一點怨亞烈斯的隱瞞,而非無動於衷,“訂婚”一事何其重大,他卻至今隻字不提,一句解釋也沒給她,令人感到沮喪。
看來光是有愛還是不夠呢,缺乏信任的橋樑,兩人同行的情路走來依舊坎坷。
“這是自欺欺人的說詞,我勸你要有自知之明,早早認清事實,別以為耍點小手段便能完成心願。”根本是痴心妄想。
“汀娜小姐,你要不要喘口氣歇會兒,我看你挺累的。”整天想著如何打倒假想敵,自己不累別人也累了。
一看她神情淡然,毫無受傷神色,克莉絲有一絲不悅。“不要告訴我你聽不懂我在說什麼,給我離亞烈斯遠一點,他不是你能沾染的男人。”
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