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駛進自己府邸時,當趙吉安與沐遠揚下車,見到宇文斐溫柔親切的問候時,已有人秘密進宮進行回稟。
那簡潔古樸的書房內,年過四十的帝王正坐在案前一邊批閱奏章一邊聽來人彙報。
待那人說完,帝王抬了抬頭,又看回奏章道,“這些年輕人,太愛玩樂,不務正業。有皇弟這靶子豎著,言官就知道專責皇弟,他們是放心大膽的跟附,一點都不擔心,長此以往如何了得。陳爾,你去擬個摺子,稍稍斥責下,交其他幾位大學士參見參見,通報各宗親貴族府邸,好好約束下。別再讓朕聽到這種丟朝廷顏面的風流韻事!”
“是,臣遵旨!”陳爾俯首應道。
趙吉林翻著奏章,似乎是看不進去便又放下,揉了揉太陽穴,問道,“安王沒什麼事吧?”
陳爾想了想回道,“沒有什麼特別之事,不過這次安王身邊又多了位年輕俊俏的公子,與朝中穆清大人同姓。”
“呵,這安王,女子的風流債還滿京城揹著,現在又招惹男子,當真是亂來。陳卿,你讓陳暉多勸阻勸阻,別再鬧出什麼出格的事來……”帝王輕鬆的笑笑,並不憂慮。
陳爾是有苦說不出,自己這兒子是打也打過,罵也罵過,可是他就是和著安王鬼混,這陪讀做的,倒是跟陪玩似的。現在他成家了,有爵位了,自己這做父親的更沒機會教訓了。都怪老爺子太寵他,硬要把爵位給這不學無術的孫子,到頭來撒手而去,卻不看到這小子的囂張無用。當然,陳爾知道皇帝也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