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易冉的手冰冰涼,他放在手邊吹了吹,柔聲道:“怎麼那麼涼?冷不冷?”
易冉打了個哆嗦,道:“有點兒,沒事,走吧。”
徐成巖將她半摟在懷中,輕輕的吻了吻,然後蹲下了身子,道:“上來吧,我揹你,可暖和了。”
易冉嘿嘿的一笑,立即趴到了他的背上,討好的問道:“我重不重?”
“輕飄飄的,以後得多吃點兒飯,不然以後怎麼能生得出兒子來。”徐成巖咳了一聲,正經八百的道。
這樣子像是又回到了小時候一樣,易冉咬了他的脖子一口,徐成巖正要舉手投降,她就哼哼著道:“為什麼非要兒子,女兒就不行?徐成巖你重男輕女!”
“我還是喜歡兒子。”徐成巖難得的沒有在她的淫威之下就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回頭看易冉一眼,道:“兒子可以散養,等他能上幼兒園,直接送去封閉式的學校上學就是了。不用當個明晃晃的電燈泡。”
易冉的臉一紅,又在他的背上咬了一口。徐成巖不輕不重的在她的臀部上拍了一下,輕笑著道:“易冉冉,你要謀殺親夫是不是?”
他拍了一下,又順帶吃了豆腐。厚實的大掌緊緊的隔著薄薄的布料貼著,剛才沒覺得,這會兒易冉的臉上卻是火辣辣的,掙扎著嚷嚷道:“徐成巖你放我下來。”
下坡的路不太好走,徐成巖怕兩人一起摔倒,趕緊的道:“你別動你別動,乖乖的,我再也不動手動腳的了。”
有了他的保證,易冉這才不掙扎。徐成巖哪裡忍得,昨晚兩人又沒能住在一起。易冉趴在他的背上,那柔軟讓他忍不住的熱血沸騰。剛才那一下豆腐他更是忍不住心猿意馬。
嘴上雖然保證,可心裡的那一肚子壞水卻還在,又叮囑易冉,道:“有點兒滑,你摟著我貼緊點兒。”
不能吃感受感受難道不行啊?當然是行的。易冉不疑有他,一雙纖纖細手勾住他的脖子,身體貼著沒動。
她的手指細長細長的,跟那水嫩嫩的蔥段似的。就那麼勾住脖子,徐成巖能感受到那溫軟和細膩。他的喉結動了動,忽然覺得渾身跟著火了似的。
鬼使神差的,他低垂下頭,輕輕的咬住了那拇指。手上不一樣的觸感傳來,易冉嚇了一大跳,趕緊的縮回了手,紅著臉低斥道:“徐成巖,你要臉。”
徐成巖悶笑出聲,將身上揹著的人摟得更緊了一些。易冉想掙扎著下來,見對面有人過來,只得乖乖的伏貼在他的身上,做出了一臉虛弱的樣子。
上山的時候只是累,下山則是一路的坎坷。到了山腳下,明明根本沒走路,易冉卻常常的舒了口氣。
司機見他們兩人下來,早下車恭敬的開啟了車門。上了車,徐成巖緊緊的握住易冉的手,看了前面的司機一眼,附在易冉的耳邊低低的道:“我們先去酒店,然後晚會兒再回去?”
不用想也知道這廝想做什麼,易冉用力的想抽出自己的手,誰知道這廝卻越握越緊。並且不經過易冉的同意,就對前面的司機道:“去市區。”
他倒是挺會打算的,去市區,以逛逛為藉口將司機給打發了,到酒店裡去不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在別人家裡,就算是忍得辛苦,真要做他也覺得不自在。
怕前面的司機看出端倪,易冉只得僵直了身體裝作若無其事的坐著。一張臉燙得能烙餅。
徐成巖倒是若無其事,假正經的和易冉討論起要買些什麼東西帶回國來。
這一路依舊難熬得很,一到市區,徐成巖就將司機趕下了車,自己開了車找了家酒店停下。
他倒是一點兒也不含蓄,直奔主題。易冉伸手去掐他,卻被他躲開,曖昧的笑著道:“你想哪兒去了?我昨晚沒睡好,所以想補會兒覺。在陌生的地方我睡不著。”
鬼才相信他這話,他過的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日子好過的時候萬人捧著,可要是有什麼事,倒在旮旯裡都能睡得著。
易冉被他半哄著進了大廳,她其實也沒睡好。雖然是安安靜靜的,可卻陌生空虛得慌。
很快就拿了房卡上了樓,一進房間徐成巖就脫了外套,嘩的一下拉開了窗簾,懶洋洋的倚在窗上道:“乾脆以後我們也來這邊度蜜月好了。去多倫多,維多利亞,卡爾加里。”
他這樣子,難道是真的沒睡好上來睡覺的?易冉瞬間覺得自己是小人之心了。
徐成巖說完,挑挑眉,道:“挺冷的,要不要去衝個熱水澡?”
易冉搖頭,開啟了電視。徐成巖也不勉強她,邊往浴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