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佔據70公里海岸線和縱深地域合計1400平方公里的荒蕪之地,然後才能陸續移民進行開發。
否則,一旦鄭氏家族騰出手,掉頭北上佔據新竹,失去南面屏障的淡水港將會暴露在鄭氏家族的眼皮底下。
要達成以上目標,朱道臨必須擁有足夠的武力作保障,在儘量避免刺激正在交惡中的荷蘭人和鄭氏家族的同時,大力擴充戰艦數量和陸地駐軍數量。
只有這樣,才能保住需要持續建設的淡水港和南面70公里的新竹地區,要擴充海上數量,必須擁有足夠的戰艦和訓練有素的海軍官兵,否則無法抵擋實力強大的鄭氏家族,以及擁有數十艘先進戰艦的荷蘭人。
如今,朱道臨不但缺少訓練有素的海軍官兵,更缺少戰艦,海軍官兵可以在往來航行運送移民的過程中獲得鍛鍊,利用比對手先進數代的火炮彌補差距,可合格的戰艦不是想造就能造出來的。
因此,朱道臨不但要繼續催促西班牙人和葡萄牙人賣給自己各種新舊武裝貨船,還要督促自己的造船作坊加班加點,大量製造成功研製出的500噸級新型快速戰艦,未來兩年內必須製造出20艘以上才堪堪滿足需要。
正因為如此,未來兩年之內,虎山造船工坊根本沒有能力製造800噸級以上的戰船,最多隻能在設計方面取得一定成績。
這就是朱道臨的無奈,也是古老的東方大國走向海洋的必經之路,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捷徑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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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二章 有驚無險
從鄰近海岸的黃水走向遠離陸地的藍水,沿途隱隱約約的大小島嶼再也看不見了,船隊在連續七天七夜的航行中,經歷了兩場驟然而至的暴風雨,拖後兩艘滿載軍民的貨船兩次再暴風雨中迷航離散,最後都幸運地重新回合。
在一望無際辨不清方向的大海上連續航行,所有人都要默默忍受白天的酷熱和黑夜的潮溼環境,恐懼和迷茫沉沉壓在每個軍民心頭上,堅韌如朱道臨也感到深重的焦慮和擔憂,唯獨僱傭軍們毫無半點兒沮喪之感,一張張滿是骯髒鬍子的臉上或是嬉笑,或是麻木,或是不屑,唯獨沒有驚恐與迷茫。
朱道臨不得不承認,多虧了與水師官兵們朝夕相處的60名海軍教官和後加入的140名僱傭軍,正是他們的不斷鼓勵、謾罵甚至粗暴的體罰,激起每一艘船上水師官兵的勇氣和倔強,嚴格遵照西班牙教官豐富的航海經驗和準確的口令,齊心協力駕馭船隻,才使得整個船隊有驚無險地躲過兩次風暴,迅速走出風急浪大的的危險區域。
更難能可貴的是,在兩次風暴過後,經過不斷地努力和團結一心的整體行動,最後都能如願找回失散的貨船,讓船上的所有軍民增加了信心,再次樹立起戰勝困難、成功抵達目的地的希望。
雖然朱道臨並沒有向任何一個佛郎機教官和僱傭軍說聲“謝謝”,但他所在的第一艘戰艦上,所有佛郎機人都能從他欣喜與滿意的笑容中看到自己的價值所在。
為了避免暴露行蹤,與福建鄭氏豪強和荷蘭人的商船碰面,船隊離開嵊山島之後一直在遠離海岸的大海深處航行,雖然成功避開了貨船往來頻繁的沿海航道。但也因此而無法以近岸的大小島嶼為參照物準確定位。
加上兩次遭遇驟然而至的風暴,船隊耽誤了兩天左右的時間,直到第八天下午,才看到南面海面上如同海市蜃樓般虛幻的海島輪廓。
下午四點五十分,桅杆的瞭望哨忽然大聲呼喊起來:“陸地!我看到了高山,很高很大的山。那一定是臺灣島——”
甲板上一片歡呼,疲憊的水手們忽然充滿了活力,站立在船艏甲板上兩個多小時的朱道臨舉起望遠鏡不斷觀察,終於確信十餘公里外沉浮於水天之間的高山,就是臺灣島東北角的陽明山,不由長長地舒了口氣:“臺灣,我來了!陽明山……”
“陽明山!?親愛的將軍,你是給那座高山命名嗎?”
牛高馬大的代理船長巴加斯來到朱道臨身旁,咧著嘴滿臉笑容地問道。
朱道臨這個時候才想起。陽明山是老蔣被趕到臺灣之後才取的名字,被冠以陽明山這個名字之前叫做草山,於是笑了笑回答:
“給那座高山命名?這主意倒是不錯……嗯,等我們踏上淡水河口的陸地之後,完全可以一邊喝酒,一邊為這座大山取個好聽的名字。”
巴加斯哈哈一笑,指向前方越來越清晰的海岸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