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去。”
“還喝什麼茶?快走!”應昌培經迫不及待站起來,絲毫不顧身上沾滿溼漉漉的茶葉片子。
早有準備的朱道臨把應昌培帶進沒幹透的寬闊磚瓦房,尚未來得及介紹,應昌培已經撲上去,端起碼放在最上層的一塊25公斤銅板歡喜不已:
“太漂亮了!太規整了!方方正正,金光閃閃,簡直和金子一樣精純,嘖嘖!這回所有人都能放心了……怪不得你寧願把聯合大商場的四成股份減少到兩成,也要持有錢莊的四成股份,原來是早有預謀的……也確實該你持有四成股份,該由你來做這個前所未有的大錢莊的大股東,別的不說,只要國公爺和張侯爺看一眼這金子般的銅板,絕對比我還要失態,哪怕你有再多要求,他們都會滿足你……”
“說完沒有?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是個婆婆嘴啊?”朱道臨實在受不了男人的嘮叨。
應昌培哈哈大笑,很自然地把銅板抱在懷裡:“這塊銅板我先帶回去,剩下你看好了,這麼貴重的東西,都是錢啊!你竟然放在這茅草蓋頂的破屋子裡,實在太……太不謹慎了,看來我回去之後得立馬轉回來,統統用馬車運回錢莊新擴建的地庫裡才能放心。”
朱道臨知道這個時候再也沒有道理可講,乾脆從牆腳那來個麻袋在他面前開啟:“放進去再帶上馬車吧,要是你抱著出去,拐兩個彎再走幾十步過了小橋,最後送到馬車上,我敢打賭這一路至少有三千人眼睜睜看著你。”
“對對!還是你想得周到。”
應昌培爽快地把懷中銅板放入麻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