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幸會,我叫張信嘉。”
“錢晴。”
張信嘉和錢晴聊了一會,小劇場的燈光暗了下來,舞臺上的燈光亮起,幕布拉開,架子鼓,鋼琴,電子合成器等樂器一字排開,但一個人都沒有。
很快方曉走了出來,他左手拎著一個可摺疊的木製高腳凳,右手拎著一把吉他,走到麥克風前,放好凳子,坐了下來,抱著吉他說道:“大家晚上好……那麼,我們開始吧。”
然後他就開始彈吉他,和之前兩次在影片裡的彈奏不同,這次既不奔放,也不激烈,沒有用到任何特殊技巧,也沒有任何肢體動作,只是安靜的坐在那裡彈,曲子旋律柔和,意境優美,沉醉其中,彷彿泛舟湖中,俯看游魚戲水,又彷彿憩于山間,臥看雲捲雲舒,令人心曠神怡。
能放能收,能剛能柔,能絢爛能簡潔,不簡單……
“我剛才彈的吉他曲,是根據今天的晚霞寫的,今天的晚霞很美,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所以叫做《流逝的雲》。”方曉把吉他放好,再收起高腳凳,然後拿起話筒,說道:“我們f&;q做了四期節目,每一期節目裡,都是我唱歌樂團伴奏,上一期節目裡,麥潔心唱了那首《我們都是好孩子》,反響很好……其實樂團的每一個人,都很會唱歌,今晚我們這個迷你音樂會,就由樂團的成員來唱歌,我做伴奏。”
“只用吉他伴奏就太單調了,所以我特意請了幾位老朋友來幫忙。”方曉很簡潔的介紹依次走出來的幾個老頭:“寶叔,鼓手;老李,鋼琴;小李,薩克斯風;昆哥,貝斯。”
幾個老傢伙對觀眾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