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交手,便會自然而然地使用何人的武功。”
“一派胡言。”溫玉華右手在案上一拍,怒道:“別派武功再怎麼好也不如自己原來的武功。能夠自然而然地使用別人的武功又有何用?我師父豈會創出這種沒用的功夫?”
莫正儀見狀,連忙勸道:“兩位息怒,兩位息怒。兩位據理力爭,又各執一詞,辯來辯去,是辯不出結果來的,只會傷了大家的和氣。”
“莫大人良言相勸,自己超然物外。很適意啊。”溫玉華站了起來,喝道:“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面:如果你們不放兩位軍師出城,早晚我必將成都夷為平地。親兵,送客!”
“放……什麼?放軍師出城?”莫正儀詫道:“難道兩位軍師不在軍營之中嗎?”焦任跟著道:“姑娘所講之言,我們根本不懂。請姑娘不要牽怒於我們。”
“別假裝那麼清白。”溫玉華切齒道:“告訴你們,兩位軍師一旦有什麼事情,成都城內所有男女老幼,我全部都要牽連。”
焦任還要分說,莫正儀急忙勸住,並將焦任推出了帳外。
這可能是溫玉華有生以來第一次發火。故此過了很久。才逐漸平息下來。一抬頭,看見莫正儀仍然站在帥帳門旁,就問道:“莫大人該不是不想回去了吧?”
莫正儀抱拳道:“下官留下,是有一件不齒之事,要單獨告訴姑娘。”然後走近幾步,道:“有位士兵,擅自脫離軍營,在城內**民女,被我們當場擒獲。呆會兒我們離開之時,我會讓焦任點住他的穴道,將他留在轅門,任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