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溫玉華似乎沒有聽清。
閔福雷重複道:“閔福雷。”
溫玉華道:“哦,這姓可真少見。不知是怎樣寫的?”
閔福雷道:“外面一個門,裡邊一個文字。”
“嗯,外邊一個門字,有家有戶;裡邊一個文字,文采斐然。想必閔叔學有功名,已經安家立業了。”溫玉華道。
閔福雷道:“溫姑娘說笑了。我這把年紀,我這身穿戴,自然是學有功名且已經安家立業。”
溫玉華道:“並非只是說笑。閔叔名諱之中,福字比較常見,想必是多福多壽,福祿壽禧的意思。而這個雷字,不知怎的,我一見就非常喜歡。福雷福雷,是不是見過我們的軍師?”
“我倒是想見,可沒見著啊……”閔福雷說到這裡,自覺失言,立即住口不語。
“請教最後這位仁兄的名諱。”溫玉華道。
最後這人的年紀只有二十五六歲,看其穿戴,約莫是個秀才。這人答道:“學生覃松江。覃是上西下早的覃,松是松樹的松,江是江水的江。”
“松江,好名字。”溫玉華道:“我曾經聽人說過,奚國與契丹兩國交界的河流就叫做松花江。卻不知覃兄之名與松花江有沒有聯絡。覃兄儀表堂堂,胸有韜略,若能投效我軍,積功而升,他日帶領大軍打到松花江去豈不快哉?”
覃松江正待答話,帳簾一掀,萬臨山走了進來:“啟稟溫姑娘,皇上有旨:今日龍體不安,不見客。”
溫玉華道:“不見就不見,還謊稱什麼龍體不安的。今日不見,明日或許就見了,總不能一推就是一世。”
萬臨山又道:“再稟溫姑娘,有幾位監軍得知臨時執事駕臨中軍,都想來瞻仰瞻仰。”
“是好事。幾位?”溫玉華問。
“一共五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