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莫正儀道:“這樣,下官就更不明白了。本官與溫姑娘同朝為官,或曰同為不朝之官,你我之間應該相互攜帶可是?”
“不錯。”
莫正儀道:“既然如此,下官主管四川的刑司,而姑娘您卻派遣江湖高手夜入成都,擾亂秩序,這又作何解釋?”
面對莫正儀的斥問,溫玉華面帶微笑,並不馬上介面。稍停才道:“看在莫大人今日送還俘虜的份上,我不生您的氣。”然後,溫玉華略微提高聲音,轉頭道:“在我回答莫大人的問題之前,我先要問問焦任。你明知他們是軍隊的人,為何不加訊問,上來便打?”
“焉有此事?”焦任一臉的無辜,苦笑辯道:“近來,成都城內屢有武林敗類作奸犯科。刑司人手不夠,求助於啄木鳥。而我們啄木鳥也正好沒有什麼公幹,也就答應了。由於啄木鳥沒有刑司經驗,加之與軍隊派遣的江湖高手相遇之時又在黑夜之中,故此才發生誤會。姑娘您想想,下官受無玫仙姑****,與姑娘您情同兄弟姐妹,怎麼會做出哪樣的事來?對於前晚之事,下官深表愧疚。姑娘今日之問,想必是因為下面的人為逃避戰敗的責任,對事實有所謊報。姑娘切不可輕信下人的挑撥。”
溫玉華點了點頭,又緩慢地問道:“焦大人當時以二郎神拳和涼州詞掌法對付尊重和萬臨山,總不能說事先不知道來人的身份吧?”
“這事還讓姑娘說中了。”焦任一拍大腿,道:“下官事先確實不知。”
溫玉華見焦任公然當面撒謊,當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