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立渚回到中軍不久,降魔將軍刁思順也趕了回來。“怎麼樣……”舒政和開口問了半句,看見刁思順沮喪的臉色,什麼都明白了:水道確實無法越過。想到這兒,不由得“唉!”嘆息一聲。
這一聲嘆息,像瘟疫一樣,立即就傳給了西夏諸將。冉鄞江恨聲道:“只道是匪軍搶劫,哪知卻是大軍交鋒。這吐蕃、大理的軍隊,怎麼像草包一樣,這麼不聲不響地,輕易就投向了川軍。”
喬中沙道:“說的輕巧!肯定也是走投無路方才投降的。就像……就像我們……現在這樣。”聲音逐漸低了下去。
“不錯,喬兄說得不錯。是我想得太簡單了。”停了一下,冉鄞江又道:“唉,倘若現在有一架攻城的雲梯,就能夠越過水道了。”
文殊院士舒政和突然說道:“咦,事情有些不對呀。”
眾人精神一振,迅速圍了過來:“怎麼?想到什麼辦法了?”“快說,快說。”“現在可全靠院士了。”
“哎,不是,沒有沒有,鄙人並沒有想到什麼辦法。”舒政和道:“適才冉將軍提到雲梯,使我偶然想起,那吐谷渾國乃是軍民同行,就算軍隊沒有攻城的雲梯,百姓中木棒、木板還是有的。他們怎麼就沒有做一個雲梯呢?”
文殊院士舒政和都想不通的事情,一般人通常更是想不通,故此眾將皆沒有言語。那知冉鄞江卻不甘寂寞,大聲答道:“這肯定是因為川軍的火炮。大家想想,川軍包圍了我們,要逼我們投降,肯定就不願意我們逃走。這個時候,假設我們去架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