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考慮的是,怎樣能夠讓自己的輪流作戰的計劃恢復。
也就是說,他考慮的是重新恢復海溝的船隻執行。而這件事,他就使不上力了。南營這邊,就一片小小的三角區域,是不可能造船的。要恢復船隻執行,一定得歌田良本土使力。
報信的三百多人,報出來的信很複雜。海溝那裡,具體的戰事一件接著一件,應該先說哪件?如果不具體說,就得從總體上說,誰又有那樣的概括力?
應該是將領。但是,那支兩千隊的將領已經犧牲了。最後逃竄的三百多人裡面已經沒有將領了。都是些普通計程車兵。普通士兵報信,就變成七嘴八舌了。你說這件,我說那件。誰也沒有總體的概括力。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慢慢地聽,聽完士兵的報告,也還是能夠得知詳情的。但是,這事可不是小事。當歌田良首領聽說有人毀船的時候,就發作了,就憤怒了,就帶著士兵去了。
這樣的結果是,歌田良首領並不知道下關海溝的詳細戰情。只知道這裡打過了一仗,然後船被燒了。在返回南營之後。首領也沒有再次詢問那三百多士兵。在首領的眼裡,他們打了敗仗,他們是恥辱的象徵。因而,首領不願意再跟他們講話。
一番陰差陽錯,使得首領不知道海溝戰鬥的敵軍兵力情況。明明是不知道,但他卻以為知道。這是因為,他會算減法。岡崎家族的總兵力,他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