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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七名武將都來了。田潤迎住,道:“先讓你們瞧一場好戲。”
田潤吩咐親兵們把二十個鬥碗分為兩疊,各用麻繩捆紮牢實。這樣,疊在一起的碗就有了一定的強度。當然,這種強度還遠遠不能與人的腦袋相比,但卻比單獨一隻碗要強上許多了。
碗弄好了,然後田潤再讓親兵們拿出兩個頭盔。一個是原來的,一個是修改之後的。兩個頭盔分別戴到兩疊鬥碗之上,並且把盔繩都綁紮緊了。最後放於地面。
田潤拿了前日留下的那根木槓,道:“看我一棒有多大的力氣。”言畢,一棒,掄過肩頭,自上而下擊在舊頭盔之上。一陣輕響之後,騰起一股灰塵。田潤丟開木槓,上前提起頭盔,下面的十個碗早已粉碎。
“誰比我的力氣大?”田潤道,“對不起,我這樣問,不太禮貌。這樣的問題。只應該問我自己的親兵。你們七位,無論是誰,力量都遠大於我。看,我這兒有張紙。我扔上天去,看看飄落到誰的腳邊。開始,好了,離儁乂最近。儁乂,該你上前擊棒。”
張郃走了上去,撿起木槓,雙膀一較勁,嘣的一聲脆響。木槓彈了起來,差點讓張郃措手不及。田潤上前,解開了頭盔。下面的十個碗完好無損。田潤笑道:“哎呀,沒想到啊!”張郃紅著臉,道:“讓我再來一次。”“好,”田潤隨即把頭盔戴在了自己的頭上,站好了,“來吧。”
張郃道:“這不行啊這個,還是綁在碗上吧。”田潤道:“碗都不碎,頭當然就不會碎了。”張郃把木槓一丟,道:“我怎麼下得去手。”
“謝謝,”田潤道,“不過,總得有人下手不是。二哥你來。你要是怕打傷了我,就先用較小的力氣。然後再逐漸加力。”關羽一聽,這倒是個辦法,於是撿起了木槓,單手往田潤腦袋上的頭盔一敲。田潤道:“這也太輕了點吧。”關羽就再加了點勁。田潤道:“太輕了。再一倍力。”於是,關羽一棒一棒地加力,自單手而至雙手。猛然一棒敲過,田潤道:“行了、行了,有點頭暈了,我受不了了。”關羽住手道:“若再加力,我也加不了了。”
田潤把頭盔解下,道:“你們對我做的這頭盔感覺如何?”七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原來田潤並不是在玩把戲,而是在展示新做的頭盔。如此高效的頭盔,相當於多給了好幾條命。故七人當即拜倒在地,齊道:“多謝將軍!”
“喂,起來,起來。身為武將,不要動不動就拜。”田潤道。
張遼忽道:“啊,我知道了。那馬蹄鐵和腳蹬,一定也是將軍想出來的!”“噓——”田潤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道:“知道就行了,要替我保密。”張飛奇道:“這是好事啊,為何要保密?”田潤道:“如果我只想出一兩件,當然是好事。如果我想出十件八件。就會有人把我當作妖怪。”“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張飛道,“姐放心,沒喝酒的時候,我決計不對人說的。”
……
張遼與田蘭成親了。婚禮這天,風和日麗。平定、東關和毛城縣城都張燈結綵,披紅戴綠。成千上萬的人沉浸在喜悅的氣氛之中。田蘭的姐姐和姐夫,作為女方家長出席了婚禮,並獲准了移居平定的資格。準備婚禮之後,即行搬遷。
蔡琰見到了田蘭。但一向愛鬧的田蘭這時候卻不鬧了。聽到自己榮任東線名譽元帥的訊息之後,臉上也水波不興。張遼那邊,父母雖然不在了,但雁門馬邑那兒還有不少親戚,也趕來參加了婚禮。
新房是新建的。就在蔡邕的住處附近。婚禮之後,田潤悄悄溜了出來。帶了四個親兵,往馬鈞處趕去。
……
一進院子,有人就瞧見了田潤。田潤問馬鈞何在,立即上來一人,領著田潤往裡走。進到二進院落的一間房裡,見馬鈞正坐在一張桌案旁忙碌,旁邊桌案上擺著十幾件亮閃閃的小玩意兒,均為銅鐵所制,打磨的十分精巧。
“總督來了,”馬鈞道,“我這地方太亂。我馬上收拾、收拾。”田潤道:“不用收拾了。你這是在做什麼?是你說過的弓麼?”馬鈞道:“是的,這些機件就是用在弓上的。”田潤又問:“大約需要多久才會有樣品?”“最多兩天吧。”馬鈞說完,把那些零件放在案上,拿起那些圓的扁的方的長的各種各樣的小機件麻利地往上面裝配著,嘗試了一下。他取下一個滑輪模樣的小零件,又喚過一名鐵匠,說了幾處需要再打磨一下的地方,讓他馬上拿回去加工。
其實馬鈞所造的弓,就是傳說中的神臂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