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田蘭就搞了個拿來主義,就把兩千年之後的軍人風貌,提前了出來。
鋼鐵般的意志,絕對的服從,講團結協作,充滿榮譽感,再加上魔鬼式訓練弄出來的體力,這樣計程車兵,理所當然地,能夠將那十招刀法練得充滿了霸氣。要說這些士兵還差什麼,就差實戰,差血與火的洗禮。
……
顏良、文丑覺得士兵已經訓練得差不多了,跟田蘭說了。田蘭自己也覺得差不多了。當然,這是有區別的。顏良、文丑覺得差不多了。是從士兵訓練的效果來判斷的。二人覺得這些士兵完全可以馳騁沙場了。田蘭則不是,田蘭整天瞎琢磨,看能不能再想幾樣新的訓練方法。最後一連幾天都想不出新方法了,於是就覺得差不多了。
既然都覺得差不多了,就應該準備攻打平原了。田蘭先沒有找辛評,而是找的郭圖,要郭圖拿個主意。郭圖則道:“宜先向平原透露訊息,使其做好準備,然後再打。”田蘭聽了,半天沒說話。田蘭雖然沒讀過書,卻也知道攻其不備的道理。讓別人準備好了再打,豈不是很愚蠢。田蘭就假裝喝水。過了一會兒,田蘭謊稱自己忘了一些,讓郭圖再說一次。郭圖說:“宜遣使下書,如期進攻。”
田蘭說:“好。不管你說的是對是錯,既然我已經委任你做我的行軍教授,我都聽你的。我去安排下書的事情了。”郭圖道:“這戰書一事,圖就可以代寫。下書之事,圖亦可以前往。”田蘭道:“好,就由你寫。但不能讓你送。若有不測,損失了你,我就虧大了。”郭圖道:“謝田帥看重。”
郭圖寫的戰書很簡單,就像是傳遞的情報一樣。內容是“五月二十二,我軍攻平原。”然後田蘭蓋上了自己的帥印。田蘭先拿去給辛評看了看。辛評的意見與田蘭的想法一致,認為郭圖的這種做法不對。田蘭道:“算了。不對就不對。無非是仗難打一點。仲治這邊,可得把我們的糧草器具備齊了啊。”辛評道:“五月二十二,還有十天呢,絕計誤不了事。”
然後田潤就了到軍營。派誰送信好呢?自己身邊的人,包括親兵在內。個個田蘭都捨不得。既然自己捨不得,派別人的親兵,也同樣不好。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吧。那麼,就只能派普通士兵了。
派普通士兵送信,可是封鎖不了訊息的。乾脆公開算了。既然能夠讓敵軍知道,自己計程車兵知道又有何妨呢?
於是,田潤集合了士兵。當著全體士兵的面,宣佈二十二日打平原,並且出示了戰書。全體士兵頓時群情激昂,吶喊震天。
田蘭問誰願意往平原送信,將臺底下萬餘名天不怕地不怕的漢子人人都叫著想去。怎麼辦呢?拋繡球吧。可自己沒有繡球,對了,田蘭摘下一個香袋,道:“看見了沒有,這個香袋,誰撿著誰去。”然後將香袋拋了下去。
一陣混亂之後,有一名士兵舉著香袋就跑了過來。跑到將臺邊,縱身一跳,直接就上了將臺。田蘭怔了一下,想到,將臺有半人多高,是這名士兵一人能跳上來。還是人人都能跳上來。士兵走到田蘭身前,遞出香袋,道:“田帥,我搶到了香袋。請給我戰書。”
田蘭問:“你叫什麼名字?”“回田帥,我叫常紹。”“常紹,好。戰書給你,香袋也送給你。等等,我還要給你一匹馬。你的衣服,還行。親兵,拿兩百錢來,給他路上用。”
……
郭圖的戰書。到底有人理解沒有?有,而且人數還不少。理解的人,就是田蘭的萬餘名普通士兵。辛評不理解,但還是認認真真地置辦糧草、藥材等物資。田蘭不理解,卻因為送信的人選問題,歪打正著地把戰書的內容向全軍宣佈,極大地鼓舞了士氣。
平原相和洽收到戰書。戰書上的資訊太少,便詢問送書的常紹。結果常紹一問三不知,僅僅問出田蘭和田潤的名字。和洽遣回了常紹,找來軍司馬傅嬰商議。
信都距離平原兩百餘里。常紹騎馬走了一天,這時尚餘九日。九日備戰,怎麼也是綽綽有餘的。因此,傅嬰也覺得十分怪異。若田蘭突然間大兵壓境,還真的不好抵擋。有這麼一封戰書之後,就好安排了。
傅嬰道:“備戰一事,三五日即夠。不若我們派遣細作,先去信都偵察一番。如何?”和洽道:“善。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傅嬰的細作一去一返耽擱兩日,加了偵察的兩天,共耽擱四日。正好剩下五日。偵察之後的結果是,田蘭有兵一萬。其兵為新兵,招募不過一月。全軍配刀,少盾,少箭。
“少盾、少箭,這就好辦了,”傅嬰道,“無論是憑城拒守,還是野戰迎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