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大師,本來可以可以住到富豪的家裡去,但是他們也不在意住的差,更願意與一幫志同道合的同志聚在一起。
寒暄了一陣之後,陳銀恪笑著說道:“華陽在歐美如今也是功成名就,前一段時間我也在倫敦,在報紙上看到華陽身穿漢服出席伊莉莎公主的大婚,著實為我們華人做了一番宣傳。只是,你是怎麼看待傳統文化與西方文化呢?”
周南問過才知道,原來陳銀恪眼睛有疾,在國內做手術沒有治好,反而加重了。在牛津任教期間,他又在倫敦治療,卻仍然沒有起色。
“華陽不知先生當時也在倫敦,要不然,也不會拖到今日才跟先生相見。”
對這位晚年飽受折磨的大師,周南深為同情。他是一個純粹的文人,不知變通,所以結局格外悽慘。
如果沒有見到他,周南或許不會強求改變他的命運,但是現在既然見到了,就像要把他留下來。
“華夏之文明,源遠流長,更繼無斷,遠不是西方文明能相比的。只是一百年來華夏飽受摧殘,西方的槍炮擊敗了我們的**,更摧毀了我們的精神。每每見到一些呼籲全面西化的學者,華陽總是不忿其思想。西方優於華夏,不是文明優於華夏,而是制度優於華夏,科技優於華夏。”
“我們要學習西方的科學技術,卻不能丟掉了我們精神之文明。五十年前的洋務運動,就提出了中學為體西學為用的思想,師夷長技以制夷,這才是正道。”
眾人紛紛點頭。胡希疆拿出了一疊手抄的文稿說道:“華陽,這是我抄錄的你的南華大學規劃,在你來之前,我們也一直討論你的這些構想,正好有許多問題想與你請教。”
“請教不敢當,我們相互討論。”
……
……
“縱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