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戰勝天階者,一個必要的條件就是想辦法剋制他的領悟能力,但是想要做著做到這一點還是十分困難的,首先必須要知道這個天階者的領域能力是什麼,隨後才能找到剋制它的方法,想要剋制天階者的領域能力還是十分困難的,剋制他們的東西都十分珍貴,平常人根本是找不到的。”
風吼陣本來就蘊藏著空間之力,爆發之後才能夠影響到白衝。
“風吼陣用過這麼一次之後,很有可能就已經再也用不了了”
說到這件事情,袁守誠臉上還露出一絲心疼,在大樹的根部抽出了小旗子,一共有四面小旗子,這就是風吼陣的陣旗,但是現在這四面小旗子的狀態十分不好,每一面小旗子的旗面,都有破損,嚴重一點的,甚至只剩下半面。
袁守誠拿起小旗子仔仔細細的端詳了一下,搖頭道:“果然是不能再用了,真是可惜,才剛剛得到你們沒多久,還沒有把你們的奧秘完全猜透。”
劉遷臉上露出一絲歉意,說到底,這一場遭遇戰還是因為自己的大意,其實在一開始的時候,袁守誠有阻攔過他,讓他不要和天階者正面硬撼,但是當時的劉遷自信心有些膨脹,執意要將這個天階者吃掉,結果遭遇了白衝,兩個人險些喪命
“不過。”袁守城話鋒一轉,又道:“不過這一次也不算是太虧,一個風吼陣換掉了九個聖人高手,還將白衝打成了重傷,按照他的那個傷勢,在接下來的這一場戰爭當中,他都不可能再出手了,這樣一來,其實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個很大的優勢。”
劉遷還是有些遺憾,搖搖頭道:“說到底,還是沒有殺死這個人,如果能夠殺死他的話,這一次才是真正賺到了。”
其實剛剛就差了一點點,如果袁守城的狀態再好一點就好了。
袁守誠哈哈一笑,看著劉遷道:“你這個傢伙還真是貪心蛇吞象,那個人怎麼說也是一個天階者,而且按照他的手段,在天階一層裡面絕對是強者中的強者,如果是郎牙對上這個人,恐怕沒有幾下就會被他殺死,這樣的人敗在我們手中,我已經十分滿意了,反正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他都沒有戰力,現在我們要考慮的就是怎麼樣對付那個天階二重的老不死了。”
談到這個人,劉遷的臉色也變得凝重了很多,他搖搖頭道:“想要對付這個人,幾乎是沒有什麼希望的,接下來這段時間我們就採取騷擾戰術吧,不要再和這個人正面硬撼,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先把我們自己身上的傷勢處理一下。”
其實劉遷現在的樣子頗為狼狽,他身上有十幾個血洞,雖然已經不再流血,不過看上去依然十分猙獰,袁守誠表面上的樣子比他好上一些,只是衣服有些破損,頭髮有些凌亂,但是他真正的傷都是內傷,袁守城此刻的經脈,已經開始隱隱作痛。
這是強行催動真元而造成的後果。
1835 白衝的尊嚴
兩人在走之前還是先做了一波毀屍滅跡,他們把所有的屍體全部都燒了個乾淨,然後打掃了一下戰利品,其實也沒有太多值錢的東西,這些人在死之前都是拼了命的想要逃走,所以把所有的底牌都用出來了,滿地的法寶都是破碎的狀態,不過袁守誠本著不浪費的原則,還是把這些東西全部給收回去了
看到劉遷鄙視的眼神只是十分,袁守城毫不在意,不屑的笑了笑道:“你不懂,這些東西雖然看上去已經變成垃圾了,但是上面的很多材料還是可以用的,我收回去之後,只要稍微打理一下,就可以變成新的東西。”
袁守誠不但在陣法上面有造詣,對於煉器一道也有很高的心得,他倒是沒有說大話,這些東西到她的手裡之後都可以發揮餘熱,不管是什麼樣的廢物,他都能夠把他們身上的價值給壓榨出來,讓他們起到最後都作用。
打掃完戰場之後,兩人尋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坐下來療傷,當然在這之前,袁守誠又在洞口布置了一番,防止有人來打擾他們。
劉遷盤坐在地上,先是深深吸了一口氣,調動渾身的真元開始治療他的傷口,它的身體裡面現在還有各種各樣的真元殘留著,當然最主要的還是白衝的真元,此人的力量十分霸道,和老虎這種動物一樣,有一種百獸之王都威嚴在裡面,現在盤踞在他都經脈裡面。
不過就算是白衝的力量在大帝之力面前也必須要服軟,在大帝之力的磨礪之下,這些真元最後也被劉遷慢慢的消去,而且其中最精純的一部分力量,變成了無屬性的真元,反而被劉遷給吸收了,用來治療自己的傷勢,轉過一圈之後,他的修為反而與了一些精進。
劉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