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牙知道自己在這件事上面自己是理虧的,索性不再這件事上面糾纏了,叫囂道:“哼,臭小子,暗箭傷人敢,正面打鬥就不敢了嗎,真是膽小如鼠。”
他沒有在境界上面的差別進攻,直接就把劉遷劃到了膽小這一行列裡面。
但是劉遷臉上也沒有一絲惱意,和這頭蠢狼打,他自然是沒什麼好怕的,但是就算是是要打,也不能就這樣出手,怎麼樣也要再刺激對方几句,到時候,自己再用聖人境界的修為擊敗郎牙,他就是真真正正的顏面掃地了,而且狼族計程車氣也會低到谷底。
這段時間以來,雖然妖族沒有攻下雁門關,但是破壞了雁門關的大陣,而且他們大軍集結,士氣高昂,在這個時候如果給他們一個迎頭痛擊,好處實在是太多了。
“打,怎麼不敢和你打呢,就算是聖人境界,對付你這種除了臉皮以為一無是處的天階,我還是很有信心的。”
劉遷又嘲諷了兩句,然後從城牆上一躍而下,到了妖族營地和雁門關中間的那一塊空地上面。
郎牙的碧空裡面都要冒出火了,看到劉遷終於出手,急不可耐地衝了出去,他帶起一連串青色的虛影。
劉遷耳中聽到了一聲高亢的狼鳴聲,眼前似乎看到了一副畫面。
一個月圓之夜,一頭孤狼站在巍峨的高峰上面仰天長嘯。
劉遷感覺到自己的腦袋一痛,就像是有人用一根針刺入了自己的腦子一樣。
有了一瞬間的失神,郎牙在移動的時候有一陣青風帶著他的身軀,速度極快,這種青風在他身邊圍繞,在郎牙的身子落在劉遷面前的時候,這些青風一個旋轉,凝聚成了一股,就像是剛剛的螺旋劍一樣。
而郎牙的右手就藏在這一柄螺旋劍當中,看上去好像是他的右手在操控這一柄螺旋劍。
郎牙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這是他一套賴以成名的手段。
他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偷襲別人,而他偷襲成功的機會是很高的,其中最關鍵的兩點。
一個就是剛剛那一身長嘯,月下狼鳴,他專門修煉這一門音波技術,一旦開口,敵人都會出現一瞬間的失神。
如果說那些大戰一場的那種的天階者,甚至到最後被自己殺死的時候,都沒有反應回覆過來。
然後再配合自己的玄青風,他能夠以極快的速度靠近對手,玄青風配合自己本身的修為,強大風力旋轉而成的螺旋槳,幾乎可以說是無堅不摧,而且,他手裡面還有別的手段。
在郎牙的右手上面,一點白光閃過,仔細看去,就能夠看到他的手指縫中間還夾著一根繡花針。
這一根針極為隱蔽,如果不是細心觀察,根本就是看不到的,這一根針上面有十分厲害的劇毒,就算是天階者被刺到了,也不能倖免。
他這一下可以說已經用了自己所有的手段了,一般來說,他就算是對付戰場上面的天階者,也不會用處那麼多的手段,但是在面對劉遷的時候,他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大意。
因為在劉遷下場的那一瞬間,他那種心悸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他感覺到,如果自己不重視這個對手,自己是有可能會死的。
螺旋槳的狂風帶動了整片戰場,遍地的黃沙沖天而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屏障,數不清的黃沙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劉遷和郎牙兩個人的身影全部被黃沙給擋住了,讓人看不真切。
韓忠罵了一聲,道:“糟了,老子應該提醒一下他的,郎牙這一招還是很難防的,他難免會中招,真是可惡。”
韓忠和郎牙交手也不是一兩次了,對於郎牙的一些手段,他也是很清楚的,遺憾自己剛剛忘記提醒劉遷了。
而袁守城臉色依然冷淡,似乎一點都不擔心,這一點被其他人看在眼中,頓時都角色,劉遷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畢竟他的同伴完全就不擔心。
袁守城心中倒不是不擔心,只是沒有表露在臉上而已,他一方面也覺得劉遷應該是不會輸給這頭蠢狼的。
要是阮茜茜在這裡,恐怕就不會有這麼擔心了。
而劉遷失神了一下就回復過來了,在他回覆回來的時候,其實就連郎牙手中的螺旋劍都還沒有凝聚完,當時他心念一動,就打算來一個將計就計,他在外人看來,依然是一副沒有清醒的樣子。
而郎牙也果然中計了,他的螺旋劍已經到了劉遷身前一丈的地方,劉遷身上的衣服已經不受控制地發生了變形,一個尖銳的口子在那上面形成,螺旋劍的劍氣已經影響到了劉遷了。
就在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