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然就要自己搶一條船了。
“你好像一點興趣都沒有啊。”
袁守城手舞足蹈了半天,發現劉遷好像一點反應都沒有。
“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現在只想要快點去大夏,見到更多的強者,和他們戰鬥,提升自己。”
劉遷握緊了拳頭,戰意昂然地道。
袁守城一手扶額,心想這個傢伙果然是一個戰鬥狂人,沒有招惹到他的身上,確實不會動手。
“不過,那幾個人裡面似乎有個人和你有些過節,在賭場的時候,一個相貌十分猥瑣的男人。”
袁守城和記得李睿的樣子,想來想去,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似乎只有猥瑣這個詞,可以把他的氣質和相貌形容出來。
“哦,是那個人啊,應該也就是一個沒腦子的紈絝子弟,我沒有放在心上,他應該很擔心吧,只要他不來招惹我,我也懶得去找他的麻煩。”
劉遷聳聳肩道。
“不過,這一次的事情應該還是很大的,周黑龍背後的人是宋國的後族,周家,在宋國可以說是權勢滔天了,在他們面前,就算是皇權都要做出一點讓步,這個國家後族的勢力已經如此膨脹,還真是危險。”
他不但在戰力上面勇猛精進,對於這些事情也一直都放在心上,不像是劉遷一樣,只是在戰鬥上面琢磨,這一次李睿背後的人居然對後族動手了,可以說是膽大包天,就算李睿後面的李家很厲害,但是和後族這樣掰手腕,似乎也有點不智。
除非,李家後面有更大的靠山。
只能是皇族了。
這一次還真是有意思啊。
袁守城這樣想著,一會肯定是可以看一場好戲了。
再另外一邊,李睿一臉心滿意足地走出了一個小房間,在小房間裡面,是一具傷痕密佈的屍體。
正是兔子。
他終究還是沒有逃脫這悲慘的命運。
在被劉遷保了一次之後,兔子也感覺到不免,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提心吊膽,害怕被李睿找上門,但是最後,終究還是被李睿給找到了。
然後就是無盡的折磨。
這具原本美好的**上面是各種各樣的傷痕,在身前不知道經受了什麼樣的折磨,最致命的傷是在脖頸這裡,脖頸這裡有一道粗暴的勒痕,最後兔子是被勒死的。
李睿一臉的心滿意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回頭看了看房間,冷笑道:“你終究還是逃不出去的手掌心的。”
他今天頗為鬱悶,下來之後想到今天的事情心氣就越來越鬱結,就想著要發洩一下,然後就想到了今天看到的女人,他後來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劉遷對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感興趣,當時之所以出手,應該只是打抱不平而已,他應該也沒有把這樣的女人放在心上,所以他的心思又動了起來,透過手段知道了這個女人居住的地方,然後就找上門,在這個小房間裡面虐殺了這個女人。
呼延青也在這個時候走到了這裡,他已經從李睿手下那裡知道了李睿現在在做什麼事情,他心中十分不滿,但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他也沒有什麼辦法,只是心裡面對李睿更加不屑,心裡面想著,以後這個傢伙要是出海的話,倒是可以找一個機會把他的船給搶了。
“李公子,我們要做正事了。”
雖然剋制自己沒有發作,但是語氣已經沒有那樣平和了,李睿根本就沒有發現呼延青的變化,點點頭道:“嘿嘿,確實差不多了。”
幕僚有些古怪地看了呼延青一眼,他沒有記錯的話,眼前這個人似乎一直都有一些仁名,他做了很多打劫的事情,弄來的這些錢財,一部分留給自己用,還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分給平民的。
就算是在搶劫的時候,他對於一般的水手和平民都是十分寬容的,就是對當官的,不怎麼友好。
現在看到自己少爺的這個行徑,會不會出現什麼反應。
他小心翼翼地看著呼延青,發現好像也沒有什麼反應,心裡面不禁鬆了一口氣。
“呼延兄,你的船都已經停在外圍了嗎?”
李睿問道。
“不錯,現在都已經十分靠近黑龍號了,我只需要發出一枚令箭,他們就可以立刻增援過來,現在當務之急,就是破壞這艘船的動力系統,儘量破壞上面的武器,策反上面的人,讓損失降低到最小。”
他為了今天的事情做了十分縝密的安排,現在在黑龍看不到的視野外面,有很多船是跟著黑龍號的,只需要他發出一枚令箭,這些船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