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再見面的時候已經變成這樣了。
施放也是一個天階者,但是現在就像是一個普通人一樣被囚禁在囚車裡面,給他打上的標籤正是叛亂分子,現在羅璇城裡面的輿論自然是一邊倒的,殷仁豐已經變成了殷商開國以來情節最惡劣的內奸,就算是三歲小孩,聽到殷仁豐的名字,恐怕都會上去吐兩口口水。
這就是殷仁豐這個名字現在在殷商的處境。
施放是殷仁豐的人,而且在殷仁豐真正準備發動的時候,也遺忘了這個人,所以在清算的時候,施放這樣的人自然就直接被抓了過來。
現在的施放披頭散髮,全身都是臭雞蛋和菜葉子,根本看不到一個天階者的威嚴。
當初施放也算是十分囂張了,現在變成了這麼一副德行,不過劉遷和袁守誠也沒有什麼同情的意思在裡面,只是覺得罪有應得而已。
施放也在人群中看到了劉遷和袁守誠二人,原本劉遷以為施放看他們的話怎麼樣應該也是帶著一點恨意的,但是施放看著他們兩人的眼神卻十分平靜,簡直就像是石頭一樣。
反倒是讓劉遷和袁守誠有些意外了
“這應該就是所謂的心如死灰了”
袁守誠皺眉道。
“劉將軍,袁先生,好久不見了。”
這個時候突然有人和兩人打了一聲招呼,劉遷兩人看過去,發現來人居然是趙無極,而且看上去,押送施放的人似乎就是趙無極。
趙無極在星華絕地也和兩人有些交情,劉遷抱拳道:“趙先生,好久不見。”
趙無極從星華絕地回來之後就一直都在趙閥裡面沒有出去,這也是他們門閥的一個策略,就是儘量不要再參與進去了,其實趙無極參與的已經足夠多了。
等到這一場內鬥結束之後,這些門閥自然也再一次出來行動了,這一次趙無極重新出來之後被委任的新的差事,也就是在羅璇城裡面清洗生下來的殷仁豐的人。
這一次就是抓到了施放,還是他親自出手的,本來施放都已經離開羅璇城了。
趙無極再見兩人,臉上也滿是唏噓之色,他作為門閥的人,不能過多的參與殷仁豐和殷飛流之間的事情,但是他心中對於這件事情自然也是有著自己的考量的,在他的眼中,就算殷飛流最後能夠贏,應該也是一個兩敗俱傷的局面,而且這一場戰爭應該闊日持久的。
沒想到在戰艦出發之後,只是短短一天的時間,基本上多有的事情都結束了。
不過殷飛流死了,這應該算是唯一的損失了,而且有了這個損失,其他的一些勝利果實,似乎也就沒有那麼誘人了。
“我在羅璇城聽到兩位在前線的事蹟,也是恨不得飛到長水城去啊。”
其實在他的心裡面,還是更希望能夠靠向殷飛流的,但是背後還有一個門閥,也沒有什麼辦法。
劉遷道:“趙先生在後方保鏡安民,也是很重要的事情。”
趙無極哈哈一笑,指了指囚車裡面的施放道:“這一次我倒也沒有做太大的事情,唯一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吧這個傢伙給抓到了,我得到訊息的時候,他都已經離開羅璇城了,不過最後還是讓我給追到了。”
劉遷看了看面如死灰的施放,搖搖頭道:“他現在應該也是認命了。”
“是啊,由不得他不認命,殷仁豐在發動的時候甚至都沒有通知他,怎麼也是一個天階者,殷仁豐居然就這樣放棄了,施放是真的恨不得殷仁豐的心啊。”
三人的交談根本不能引起施放的一點反映。
“趙先生,把他押走之後會如何處理?”
劉遷饒有興致低問道。
“應該就是押到天牢裡面,死是肯定會死的,但是在死之前,還需要拷問很長時間,儘量捉到多一些的把柄,殷仁豐埋伏在朝堂裡面的人,還是很多的,我要把他知道的東西全部都炸出來。”
這本來也不算是機密,自古以來,要清算別人做的都是這些事情,而且現在劉遷和袁守誠地位非凡,說出來自然也是沒有什麼關係的。
劉遷也幾乎能夠預想到施放的悲慘下場了。
“對了,你們兩人已經出來很久了吧?”
施放又問道。
劉遷點點頭。
“出來有一段時間了。”
“那想來你們應該還不知道,皇城裡面已經傳出訊息了,明天行大禮,先皇駕崩,入太廟,你們應該也是要到場的。”
趙無極笑道。
這個訊息也是剛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