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年男子站在口子上,看了看劉遷,又看了看侯飛,笑道:“看來是來找我的?”
侯飛臉色蒼白,嘴唇一直在抖動,劉遷知道眼前這個人應該就是吳國華了。
吳國華看著侯飛道:“侯飛,這位是什麼來頭,找我是為了什麼事情?”
侯飛現在這個時候已經說不出話了,劉遷道:“我是左武衛軍的劉遷,這一次過來,是因為我在路上的時候發現了一些事情,侯飛有很嚴重的貪墨情況,我問他了,他說他這是受到人指示的,我問他這個人叫做什麼名字,他告訴我,叫做吳國華。”
吳國華眼睛一抹,終於知道了來者不善,而且他沒想到這個來者的來頭還是很大的。
“居然是他過來了,這一次還真是給我惹了一個大麻煩了。”
劉遷最近的風頭一時無兩,他也不敢和劉遷正面硬拼硬,只是這一次劉遷過來很明顯不想輕易地瞭解這件事情了,自己一個應對不好,後果不堪設想啊。
他心裡面這樣想著,臉色依然不變,突然道:“侯飛,你說是我指使你貪墨的?”
侯飛雙眼中露出濃濃的恐懼,看上去實在是悽慘的不行,但是劉遷對這樣的人也沒有什麼同情可以說的,於是道:“侯飛,你所就是了,有我在給你撐腰。”
吳國華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他似乎是胸有成竹,劉遷突然生出一股十分古怪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劉遷突然感覺到侯飛身上的生機正在飛速消失。
劉遷一驚,把侯飛掰過來一看,侯飛已經氣絕身亡了,他在剛剛居然是直接弄斷了自己的心脈。
在剛剛他要殺死侯飛的時候,侯飛怕死也已經屈服了,但是在這個時候又選擇了自殺,這隻能說明。
如果他再說下去的話,他遭遇到的事情會比死亡還有挺嚴重很多。
至於是什麼事,劉遷也是能夠猜到一點的。
所謂的禍不及家人,在這種事情上面是絕對不算數的,如果侯飛真的說出來後面的事情了,那麼接下來或許劉遷能夠牽扯到吳國華身上了。
侯飛的家人一定會受到這些人的報復,考慮到自己的家人之後,對於家人的掛念,到底還是壓過了自己對死亡的恐懼了,所以最後還是選擇了自殺。
對於侯飛的死,劉遷也談不上什麼同情,這是罪有應得的,因為他的關係,不知道有多少人家破人亡,只是他這樣一死,自己想要牽扯到更多的人就十分麻煩了。
吳國華一臉淡定,他似乎早就知道侯飛會這樣做了,他心中也是這樣肯定的,他剛剛已經把自己的意思用自己的眼神告訴侯飛了。
如果現在死掉的話,家人是可以保住的,自己不會為難他的家人,這樣的選擇自然是很容易做出來的。
看著吳國華臉上淡淡的笑意,劉遷知道這一場自己到底還是輸掉了一點。
吳國華笑道:“劉將軍,吃人貪墨士兵的軍餉,現在應該也是心中有愧,畏罪自殺了,這件事情是我的監察出了一點問題,這件事情之後我一定會好好查一遍的,這樣的情況絕對不會再發生了,至於那些出現問題的賞錢,我會全部重新統計一遍,必然讓所有士兵滿意。”
劉遷默然無語,走到眼下這個地步,也已經沒有辦法了,這一次的出擊可以說是十分失敗了,只是抓出了侯飛這個一個小人物,這個吳國華或許是有些級別了,但是也絕對不可能是背後真正的主使
不過到這個地步也差不多了,反正這本來就不是他的事情,以後還是有機會的。
劉遷淡淡一笑道:“既然如此,就麻煩吳參謀你了。”
說完之後,劉遷直接轉身離開,現在雙方已經撕破臉皮,他對於表明上面這點面子是一點都不在乎的了。
吳國華也是冷冷一笑,目送劉遷遠去。
劉遷走到營地門口,朗聲道:“各位,侯飛貪墨軍餉,現在已經畏罪自殺了,各位現在可以去結清前段時間被侯飛扣住的賞錢,該拿多少就拿多少,只要有一點不對的地方,可以來告訴我。”
他知道這些人的錢應該是搞定了,被自己這麼鬧了一次,他們應該會更加收斂一些的。
倒是有些打草驚蛇了,劉遷暗暗想著。
劉遷說完之後,邊上頓時響起了一陣歡呼聲。
這些士兵這麼長時間被欺壓。終於在今天得到了一點公平的待遇,而且聽劉遷的意思,他並不是這件事情之後就完全不管了,他以後還是會關注這件事情的。
洪瑞通一臉凝重地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