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遷接過玉牌,先是嘗試性地催動了一下自己的真元,但是玉牌沒有任何動靜,他送了一點燃金之焰進去,玉牌的防禦力極強,燃金之焰在闖到裡面之後,像是受到了鎮壓,這種鎮壓並沒有敵意,但是燃金之焰就是寸步難行。
劉遷皺起眉頭,這個玉牌確實古怪,他也沒有辦法。
把玉牌還給袁守城,劉遷道:“那個人還說了什麼訊息,那個地方里面有著什麼危險?”
袁守城聳聳肩道:“很可惜,那個人回來之後,給了我們一塊玉牌就直接死掉了,在死之前一直在唸叨什麼,他還活著之類的話語,整個人就像是被嚇傻了,不管我們用什麼辦法穩定他的神智,都沒有辦法做到,最後在他迴光返照的時候才突然恢復了清醒,然後把玉牌給了我們。”
能夠進入星月絕地的,自然都是天階一重的高手,袁閥這麼多年,不知道在星華絕地折了多少天階一重的高手了。
這樣也算是一筆不小的消耗了,這些人就這樣死在了那個神秘的地方,那個地方絕對也很不一般,其中的危險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我們在那個地方折了很多人,其中有一些也是我們袁家的精英人物,幾次三番折戟沉沙,也讓袁閥元氣大傷。”
本來袁家距離衰弱也還有很長一段距離,甚至看不出什麼衰弱的跡象,但是所謂天有不測風雲,袁閥就是因為這個天才的隕落,一下子損失了一個前途遠大的天才,神器也遺落在了外面,後來又為了找到這個神器,派出了很多天階一重的高手,這些人也是在了那個地方,袁家就這樣被幹乾耗著,損失許多人才,造成了一些青黃不接的情況,這才間接導致了袁家今天尷尬的情況。
“我們幾次都無功而返,反而平白無故地損失了很多人才,後來高層的人也開始遲疑起來,到了後面,就很少人提到這件事情了,因為太過於危險,後面也沒有人再過去取回厲泉槍了。”
他原本也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後來在袁家的古籍裡面找到了這件事情的記載,他才明白自己家裡面的神器去了什麼地方,他知道之後就決定來一趟星華絕地。
他當時已經是聖人巔峰的境界了,距離天階者只剩下一步,那個時候和他同齡的人,比如說師古這樣的人也後來居上,已經成了天階的,他自然是有些急躁的。
不過他很明白,在這個時候越是急躁,反而越難突破,於是想著出去散散心,恰好那個時候殷風眠的邀請到了,他就順便來了一趟殷商,打算在殷商尋求機會突破一下,然後到星華絕地裡面得到厲泉槍。
劉遷的表情卻突然有些尷尬,他皺著眉頭道:‘我聽盛臨春說,你和本家的關係,似乎不怎麼。。。”
袁守城恍然大悟,原來劉遷是在奇怪這個東西。
也是,這件事確實十分古怪,就算現在袁閥不怎麼派人去收回遺物了,但是這依然是袁閥最大的秘密之一,畢竟關乎到神器啊,袁閥拿不到,並不代表別人沒有機會,這麼重要的訊息,怎麼就告訴了自己這樣一個無關輕重的人。
“我自幼父母早亡,偏偏我們這一房是一脈單傳,我的父母死後,我的那些長輩都開始壓榨我們這一房的資源,那個時候我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能有什麼抵抗的辦法,只能看著,索性我的爺爺還掛念著以前情分,畢竟我也他的孫子,他出面把我帶走了,不過我爹留給我的東西,是一點都沒有留下來了。”
袁守城雖然說起來十分冷淡,好像完全沒有放在心上的樣子,但是劉遷知道這件事情一定在他的心裡面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童年是一個人形成三觀最重要的時候,但是遇到了這樣的事情,這種童年實在是有點慘了。
“雖然袁家其他的人不怎麼待見我,但是爺爺還是比較疼愛我的,就是他把我送到了太乙仙門裡面,要是沒有這樣做,我現在應該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在袁家受盡屈辱,恐怕最後也就是匹夫一怒,然後被逐出袁家。”
袁守城眼中有些淡淡的悲傷,他雖然姓袁,但是和袁家還真是沒有什麼關係,這麼多年來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太乙仙門裡面進行修煉,後來自己宣告開始慢慢大了起來,袁閥的人也沒有以此為榮,反而和他一輩的人開始不斷挑釁他了。
他也是覺得好笑,這些人被師閥欺負的時候沒有任何聲音,根本不敢挑釁回去,但是對上自己的時候,卻一個比一個有勇氣。
後來他對付的人太多了,也有點厭煩,就更少回去袁閥了。
上一次他無意之中知道了遺落神器的事情,就問了問現在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