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遷倒是一臉的不信,促狹道:“現在已經到了你的手上,自然是隨你說的咯,要是真的換了一個人過來,恐怕就不是這樣了。”
袁守城只是苦笑一聲道:“我說實話,我現在還真的有點後悔,我拿了這個東西之後,就也揹負起了這一份責任,本來我。。。”
本來袁守城其實已經下定決心離開袁閥了,他這些年雖然一直都在太乙仙門裡面,但是袁閥當中還是有一些感恩他父母的老人願意追隨他的,所以他旗下也有一些產業。
這些產業本來是很小的,但是經過他這些年的經營,也算是頗為可觀,最關鍵的是,這些產業和袁閥的聯絡不是特別大。
因為他和袁閥特殊的關係,這些產業的發展並沒有藉助袁閥的力量,都是靠著他一個人,所以要完全脫離袁閥,並不困難。
他回去之後做的就是這件事情,完全脫力袁閥,和他們再也沒有關係,這些年的事情,也讓他心累的很。
他也沒有那麼大的野心,讓自己的這些產業脫離袁閥,也就是為了不要波及到自己這些東西。
這些產業都是父母留給他的東西,那些老人都是指望著他過活的,他不想讓這些產業出事情。
如果自己繼續和袁閥的人糾纏下去,總是會波及到他們,所以他打算脫離袁閥。
不過現在,想要這樣做就有些過意不去了。
他現在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爺爺讓自己來這個地方嘗試著拿到厲泉槍,會不會就是想要讓自己和袁閥的聯絡更加緊密。
一旁的張建倒是聽不懂兩人在說什麼,不過他也十分聰明地沒有開口詢問,這兩個人談的東西,顯然是十分私密的,還是不要莽撞地開口詢問的好。
“以前只是知道袁守城你是太乙仙門的高徒,但是沒想到,還是袁閥的人,呵呵呵,你可是十足的貴公子了。”
張愷開玩笑道。
不過他不知道袁守城在袁閥的地位,其實按照袁守城本來的地位來說,他長房長孫,應該是年輕一輩當中最尊貴的人,但是因為一些亂七八糟的原因,他現在的地位就比較尷尬了。
張建也是這樣以為的,袁守城雖然是袁閥的人,但是看到其他袁閥人對他的態度,似乎在袁閥沒有什麼地位。
他那裡知道袁守城正在的身份,要說尊貴,完全不下雨殷商的太子了。
袁守城苦笑一聲道:“實在是不值得一提的東西,我在袁閥不怎麼受待見,這件事情,不提也罷。”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其實張建更想知道的,還是袁閥的人到底是來幹什麼的,不過看袁守城的樣子,顯然是不會多說的。
劉遷自然明白袁守城不想在這種事情上面多說什麼,於是插嘴道:“對了,張大哥,關於施放他背叛我們這件事情,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是事實應該就是他出了問題了,在我們這個隊伍裡面,掛著這個香囊的應該只有他一個人。”
提起萬殺這個人,張建整張臉都陰沉下來,今天他可以說是差一點點就被施放給陰死了,這樣的深仇大恨他,他自然記在心裡,現在聽到這個人的名字,頓時冷哼一聲道:“我這一次回去,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他脾氣再怎麼好,這種事情也不可能當做沒發生過。
2015 歸程
“也不知道這個王八蛋現在去什麼地方了。”
張建滿臉都是殺氣,他們這種軍人在戰場上面最痛恨的人其實倒不是敵人,而是叛徒,他們上陣殺敵,但是這個時候背後卻突然伸出來一把刀子把他們給捅了,這種感覺,實在是難受的不行。
所以各地對叛徒的態度都是一樣的,趕盡殺絕,不管過程是如何的艱難,都是要做到這件事情的。
對於施放,張建自然也是一樣的想法,但是他也知道這件事情的過程會有多麼的困難,想要真的做到,機器困難。
最主要的一個原因還是他們手中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雖然這些推斷想起來似乎是很有道理,但是推斷就是推斷,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施放就能夠抵賴不承認,他們也沒有什麼辦法。。。。。。。。。。。
而所謂實質性的證據,當然就是妖族這邊的親口承認了,而且這個人必須是在妖族這邊要有些分量的,比如說是萬殺這樣的人,說出了施放成為叛徒這件事情,殷商這邊才能夠相信。
“雖然他是做了這樣的事情,但是真的腰處理起來,應該也是很難的吧,他背後是殷仁豐,殷仁豐在這個時候是不會讓自己手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