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邊,大皇子關切地問道:“怎麼樣,你沒事吧。”
孫乾苦笑著搖搖頭,看了眼劉遷道:“還是劉遷手下留情了,不然我現在應該是受傷了。”
現在的孫乾其實只是受了一些皮肉傷,這些傷只需要修養一天的事情就差不多可以好了,但是孫乾自己很清楚,他現在這樣的狀態,不是因為自己的防禦力有多強,而是劉遷在最後關頭把自己的真元全部受了回去,所以這一拳只是傷到了他的骨頭,饒是如此,他這個時候也已經不能夠自己走動了,在外人的眼裡,這個傷勢還是十分嚴重的。
大皇子怎麼看也覺得孫乾不像是沒事的樣子,不過既然孫乾這樣說了,而且他的臉色也不怎麼差,大皇子也沒有再問下去。
到了這個時候,宴會自然也不可能繼續下去了,大皇子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敬了敬眾人道:“諸位,今天招待不周,讓諸位見笑了,諸位請便,我就不送了。”
這就是在趕人走了,這些人也不是不識好歹的人,聽到大皇子這話,紛紛告辭,殷廣和殷離天正要轉身離開,突然被大皇子叫做了。
他走到兩人身邊,滿臉嚴肅地道:“這件事情是有人想要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你們有沒有什麼頭緒。”
劉遷和殷離天對視一眼,他們發現其實今天十皇子針對的人還是殷離天,殷廣更像是一個躺槍的人,這段時間,有誰會這樣針對殷離天,他們兩人都是知道的。
兩人不約而同的目光放到了殷廣身邊的嚴先生身上。
自從嚴先生到了這裡之後,一直都十分低調,甚至連話都沒有說一句。
看到劉遷和殷離天看向自己,也沒有說話,只是淡淡地瞥了兩人一眼,似乎在說“看我幹嗎?”
大皇子也注意到了兩人的眼神,看向嚴先生,笑道:“四弟,這位先生是什麼人,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
他看到了劉遷和殷離天的眼神,知道這件事情就算和這個人沒有直接關心,恐怕也不怎麼幹淨。
殷廣淡淡道:“這個人是我最近受的一個幕僚。”
他只是這樣說了一句,並沒有多談,但是也不會有人再去追問,他這樣答了一句,已經是很給眾人面子了。
大皇子乾笑一聲,道:“也不知道是哪個膽大包天的人,居然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要是讓我知道了,絕對繞不了他。”
這句話倒更像是一個試探的話。
殷離天連忙道:“不錯,皇兄如果有什麼訊息,請一定告訴我。”
殷廣倒是沒有說話,而是道:“皇兄,事情以了,我告辭了。”
說完,帶著一行人轉身離去,頗為無禮,只不過大皇子也沒有責怪的意思。
隨後殷離天也道別,離開了這裡。
大皇子站在原地,看著兩人的背影消失,轉頭看著孫乾,問道:“劉遷的攻擊力真的這麼犀利?”
孫乾滿臉苦笑,道:“怎麼,難道你以為我這個時候還在示敵以弱嗎,我真的已經用處全力了,但是我千重山在他的拳頭面前就像是一張紙,根本擋不住。”
大皇子默然,有看著袁守城道:“你覺得怎麼樣,和殷廣交手之後。”
袁守城的臉色倒是十分輕鬆,搖搖頭道:“只是交手了一會會,他的實力,我還沒有一個完整的評估,現在還是很難說清楚的,不過這個人,絕對不一般。”
孫乾和袁守城都沒有佔據到什麼優勢,這讓大皇子的臉上出現了一層陰霾。
另一邊,劉遷和殷離天道省三人走在路上,道省看兩人這麼安靜,忍不住道:“這一次的事情,應該又是那個叫做嚴先生的人搞出來的吧。”
殷離天想了想,有些不能確定的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不過,我感覺這不大像是嚴先生的作風,他做的太過分了,最主要的是,他把殷廣也給一起罵進去了,這有些不符合常理,現在嚴先生不就是在他的手下嗎?”
“或許我們想的太複雜了,這個十皇子,或許真的就是這麼蠢,也是說不定的。”
劉遷打了個哈哈,當然他只是開個玩笑,不過劉遷還是覺得,這件事情的主導者,和嚴先生身後那個人還是拖不了關係的。
劉遷發現這個人似乎在滲透皇子這個團隊,一開始是殷正林,只不過殷正林是一個廢物,扶不起來而已。
之後就接觸了殷廣,殷廣就不簡單了,所以嚴先生留在了殷廣的身邊。
現在這個十皇子,很有可能也是他們的人。
殷廣一行人走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