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貌不驚人的中年人其實已經是一個超凡聖人了。
他眼底冒出淡淡的金光,看了眼禿鷹的師弟,頓時看出了他身上發生了什麼變化,這個人不是不想說話,只是說話的能力被劉遷暫時給封掉了。
前幾天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一個女子女扮男裝來參加演武,遇上這對師兄弟,被算計了一次,然後這個男人憤然出手,直接闖進了擂臺裡面。
這件事情可大可小,最後聖上給了一個不輕不重的審判,什麼意思大家自然都是清楚的。
這位聖人雖然看出來不對勁的地方了,不過也沒有出手阻攔,他和禿鷹師兄弟本來就沒有什麼關係。
而且這種用毒的修煉者,天生就會讓別的修煉者生出厭惡的感覺。
禿鷹師弟仍然在不停地反抗,他感覺自己已經把身體裡面所有的玄煞氣全部都放了出去,劉遷的臉色已經漆黑如墨了。
他有絕對的信心,現在的劉遷中毒以深,只是他也被劉遷一頓胖揍,打得不成人形。
苦於還不能說話,不能夠認輸,只能夠默默承受著。
心中想著一會劉遷毒發的樣子,只有這樣,他怨毒的心才能夠好受一些。
禿鷹師弟的樣子比剛剛禿鷹的樣子還要悽慘一點。
最後劉遷感覺再打下去他會直接死在擂臺上了,這才住手。
臺上的殷離天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搖頭道:“真是欺負人啊,把別人打的這麼慘,還不讓人說話。”
不過他說這話沒有一絲同情的意思再裡面,有的只有幸災樂禍。
劉遷為了迷惑殷正林,現在他的樣子也十分奇怪,身上的火焰已經熄滅了,反而是黑氣在不停地冒出來,任誰都看得出來,他現在中毒以深。
只有一些高手,和殷離天這樣瞭解劉遷為人的人知道是怎麼回事。
大皇子身邊那個穿著一聲白衣的年輕人饒有興致地看著劉遷,嘴角露出一絲笑,道:’這個人倒是挺有趣的,看樣子這一場演武,應該也不會無聊。”
大皇子面無表情,點點頭道:“恩,這個人確實很厲害,三天前那個裁判已經是超凡至尊,但是連他一招都接不住。”
白衣人說的自然不是這個,他說的有意思,是指劉遷報復的手段,他已經看出來了,劉遷想要做什麼事情,不過他也沒有解釋。
反倒是皇帝的臉色有些凝重,他一旁的老太監一臉肅殺。
皇帝突然道:“你去查一下,到底是誰,把力極丹這個東西給了十七。”
殷正林可能不清楚力極丹的危害性,他作為皇帝是很明白,這個人居心叵測,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居然連自己的孩子都要暗算。
雖然這些年殷正林因為自己跋扈的作風,已經漸漸失去了皇帝的寵愛,但是畢竟還是自己的孩子,對殷正林出手,不就是在打自己的臉嗎。
老太監滿臉凝重,點點頭,離開了會場。
他看了看滿臉黑氣的劉遷。以他的眼光,自然是看得出來的,其實劉遷沒有什麼事情,他紊亂的氣息都是偽裝出來的,但是殷正林不知道,他還以為有機會,這個時候他都選擇性地遺忘了,就算他贏過了劉遷,也還有殷離天和道省。
1633 懲戒
最後皇帝還是愛子心切,看到劉遷眼底的那一抹狠辣,知道自己要是不開口的話,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恐怕也會被劉遷打成禿鷹他們那樣,他早就看出來了,劉遷也是一個桀驁不馴之輩,在自己面前還恪守著一些禮節也是因為殷離天的關係,再加上自己也算是給他挺多的善意了,所以劉遷也算是投之以桃,報之以李。
皇帝最後還是傳音道:“劉遷,十七雖然頑劣,但是畢竟還是我的孩子,我希望你手下留情一些,不要把他打得太慘。”
一個父親這樣對別人說話,可以說是十分卑微了,最重要的是,這個人還是皇帝,整個殷商權利最大的人。
如果不是皇帝開口了,他就要忘記這一節了,殷正林還是皇帝的兒子呢。
劉遷心中有些鬱悶,回絕是不可能的了,想要讓殷離天正常的比下去,當然不可能把皇帝給得罪死。
無奈之下,劉遷回道:“好,陛下,我不會下重手的。”
把禿鷹師兄弟這樣一頓修理,劉遷心中的氣也差不多出了,既然皇帝開口了,他也不打算拿殷正林怎麼樣。
殷正林自以為劉遷中毒以深,信心滿滿地走到臺上,看著劉遷,陰毒地笑著,開口道:“現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