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和子欣這才走了幾年,我們在外拼搏努力,然而你們呢,在我們的大後方做享清福,誰給你們的權力,又是誰給你們的膽子!”
劉遷說的話聲音非常大,而且,直衝人的心底裡,很重。
但這樣的話對於一些要臉皮的人來說,自然是有用的,奈何,在他面前的這三個,別說臉皮了,甚至都不知道這世界還有臉一說。
“我是韓父的初戀情人,他自己主動找上了我,甚至禍害了我的家庭,讓我過來陪他,好,我來了,我只不過是得到了我一個做妻子應該得到的,你說我享清福,難道我不該享嗎?難不成已經嫁給他的我,還要繼續去受罪?”
婦人冷笑著,橫眉冷對千夫指,混不在意。
“他禍害了你的家庭,我看不對吧,但也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我這老岳父的脾氣,我還是知曉的,至少他被你們弄斷了一雙腿,要座輪椅,在剛剛也在為你們求情,我真懷疑,你們的良心,是不是給狗吃了!”
劉遷著實是懶得在說下去,一揚手,有意念化身形成的黑衣壯漢,十幾個人,緩緩的從外面推門走了進來。
這十幾個人一走進來,那婦人一家有點慌張,驚叫,道:“你們是誰?”
“送你們上路。”
有黑衣人獰笑著,面無表情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讓人心悸的冰冷。
“上什麼路?”
少婦慌張問著。
“死路,黃泉!”
黑衣人已是到了這一家三口的面前,就要動手,將這一家三口都拐帶走,也好讓劉遷的耳根清靜清靜,畢竟這樣煩人又不要臉的貨色,和他們講理,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這十幾個黑衣人可是一點都不友好,手段粗魯,二話不說將這一家三口都架著,要從別墅裡離開,他們的舉動,他們無情的模樣,更是嚇得三個人慌張大叫,不住的求饒。
“等等。”
門外,韓子欣的身影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了那裡,她衝著劉遷搖了搖頭,道:“叫她們將這些年拿走的全部吐出來,就放了吧。”
唉?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