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人,說是要找七皇子的,他說他是東城門外之人,我看他器宇軒昂,不敢怠慢,就進來稟告了。”
守衛皺皺眉,一般人無事是不會到他們這裡來胡鬧的,一旦被發現,不被打死也要重傷,所以這個人到不是人為劉遷是來他們這裡找樂子的,七皇子一向交遊廣闊,也許是剛剛認識的朋友也說不定,這個守衛連忙走到了七皇子身邊。
七皇子放下手中的酒杯,即便是對一個低等的守衛,他依然是和顏悅色,問道:“怎麼了?”
這守衛忙道:‘殿下,門外來了一個人,似乎是想要見您,他說他是東城門外之人,我不敢怠慢,所以進來通報。”
七皇子一愣,對於劉遷,他的印象可是十分深刻的,聽到這個東城門外之人,就想到了,登門的一定是劉遷。
他的第一個想法是奇怪劉遷為什麼會這裡,雖然剛剛劉遷說了有一天需要賠償的話會登門拜訪,但是他也只是這麼一聽而已,這個人既然有了這麼強大的實力,那麼手上的東西應該也不會少啊,這一次過來找自己,是為了什麼。
雖然疑惑,不過七皇子還是很快站了起來,賓客們都不解地看著殷離天。
殷離天笑道:“有一位異人登門,我去迎接一下。”
眾人都知道殷離天一向交遊廣闊,也沒有多想。
殷離天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門口,就看到站在那裡的劉遷,也看到劉遷身邊的阮茜茜,他一下子就明白了,為什麼劉遷會和殷正林動起手來,這個女子如此絕豔,恐怕是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弟弟看著這個女子動心了,想要強搶,接過提到了一塊鐵板,偷雞不成蝕把米,現在應該懊悔的不行了。
對於殷正林的秉性,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真正的事實,應該也就是和自己猜測地差不多了。
殷離天笑容熱情,走上去道:“我今天和你見面就覺得一見如故,只是可惜當時沒有問兄臺的性命,失之交臂,讓人好生可惜,兄臺既然登門拜訪,就讓小王好好招待一番。”
殷離天的這種熱情並不會讓人生出反感,不過劉遷也不是喜歡這一套東西的人,他喜歡直接一點,劉遷一笑,道:“七皇子,我這一次過來,是來收債的。”
七皇子苦笑一聲,未曾想到這個人還真是直接,七皇子苦笑著搖搖頭,道:“好吧,不知道兄臺想要些什麼東西。”
劉遷道:“我最近有一位朋友受傷了,急需一株五色草,我恰好在永珍樓得到訊息,七皇子你最近似乎得到了一株五色草,能否忍痛割愛。”
七皇子頓時露出沉思的表情,劉遷繼續道:“五色草如此珍貴,在下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我可以付出足夠讓七皇子你滿意的代價的。”
邊上的王叔看殷離天似乎真的在考慮這件事情,忍不住提醒道:“殿下,這一株五色草可是您用來溫養自身的啊…”
殷離天的功法當修煉到一個瓶頸之後,需要五色草這樣的天材地寶來溫養身體,他們也是好不容易才得到了這麼一株草藥,怎麼可能輕易讓出去。
殷離天確實輕輕一笑,道:‘這件事情,倒是不急,閣下還沒有用餐吧,我這裡正在晚宴,不如進來一敘,五色草的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
劉遷看出來這個人是想要拉攏自己,現在有求於人,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道:“如此便叨嘮了。”
對於殷離天的拉攏,劉遷也不奇怪,現在奪嫡大戰已經傳遍了整個京城,劉遷剛剛只是走在路上就知道了這些事情,這些皇子自然是不會放過一絲對自己有利的力量的。
他表現出來的實力,無疑讓殷離天十分感興趣,拉攏也就不奇怪了。
兩人走進大廳之中,殷離天似乎早有準備,已經多設定了兩個席位,殷離天轉頭問劉遷道:“不知閣下姓名?”
劉遷言簡意賅,道:“劉遷。”
殷離天親自把劉遷引到座位上,頓時別人看著劉遷的眼神就不一樣了,這個人能夠得到七皇子如此禮遇,應該也不簡單。
劉遷倒是沒有什麼想法,坐了下去,阮茜茜也在他身邊坐下,七皇子回到主位,一個人站起來道:“想必這位就是殿下口中的異人了,能得殿下如此禮遇,應該也是一個有著大能耐的人,殿下可否會我等引見一下。”
殷離天呵呵一笑,道:‘我和這位劉兄弟也是今天早上才認識的,不過我倆一見如故,這位劉兄弟雖然年紀輕輕,卻是一位不世出的奇才,一身修為,高深莫測,讓我也十分欽佩。”
眾人聞言都是心中都是十分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