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遷聞言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這個年輕人,他相貌倒是十分普通,但是身上自有一股上位者的威嚴,顯然身居高位已久,習慣了發號施令,一身修為十分穩固,現在差不多距離突破超凡至尊只剩下一點點了,窗戶紙一樣的一層,一捅就破。
就在劉遷看著殷狂的時候,殷狂似乎是察覺到了劉遷的目光,回頭,一下子在人群中看到了劉遷,他沒有什麼表情,轉過了頭,殷狂雖然叫做殷狂,但是這個人卻似乎不怎麼狂,這個名字更加適合殷廣。
皇子進去的順序似乎就是按照排名的高低,在走進去六個人之後,終於輪到了殷離天,殷離天低聲道:“走吧。”
帶著劉遷走進了城門,城門和外面羅璇城的城門比起來大小自然是沒得比的,但是城門恢弘的氣勢確實不遑多讓,面兩邊站著一個個金甲武士,這些身穿金色鎧甲,看上去似乎十分花哨,但是劉遷知道這些鎧甲也都是難得的精品,如果光說品質,其實和自己身上的這一套也沒有什麼區別,但是這些知識看門的守衛啊。兩人走進皇城裡面,面前是一道高高的臺階,通往遠處,遠處盡頭是一座大氣磅礴的大殿,這就是所謂的宣政殿了,也就是皇帝平時大朝會的時候見文武百官的地方。
前面進來的這些人已經慢慢走在臺階之上,殷離天也帶著劉遷走上了臺階,他們走路的速度基本上和第一位保持一致,那是一個十分蒼老的老人,駝著背,走起路來那個速度真是和烏龜一樣。
看劉遷在看著那個老人的背影,一旁的殷離天道:‘這個人是我們殷商的宰相,在這個位子上面已經做了五十年了,自從陛下登基之後,還沒有換過,穩如泰山。”
劉遷雙眉一挑,沒想到這個老頭子還有這樣的本事,讓人頗為詫異。
臺階再長,也是有盡頭的,老頭子總算是走進了大殿裡面,第二名是一箇中年男子,在老頭進去之後,明顯地加快了速度,讓劉遷他們這些人也不會繼續受這龜速折磨了,等到走進宣政殿,劉遷的第一感覺就是富麗堂皇,這個地方似乎什麼東西都是金子做的,殷離天拉著劉遷到一個位子上站好。
1597 聖上
劉遷好奇地抬起頭,想看看殷商的皇帝長的是什麼樣子,就看到金黃色的臺階之上是一個小平臺,一箇中年男子端在在龍椅之上。
也就是現在殷商帝國的皇帝,殷宗。
他的相貌頗為儒雅,不像是一個威嚴的皇帝,而像是一個私塾裡面的教書先生,面白無鬚,一身龍袍穿在身上十分合身,眼神溫和地看著下面的文武百官,有些親善有餘,威嚴不足的感覺,劉遷也知道一直盯著別人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直直地看著一國之君就更是如此了,所以只是看了一眼,就低下了頭。
其他人都是和劉遷差不多的動作,都低下了自己的頭,以示謙卑,但是劉遷卻突然感覺到有人在看著自己,他下意識地抬頭一看,發現皇帝正看著自己,見劉遷抬起頭來和自己對視,微微一笑,笑容頗為意味深長。
劉遷看到他眼中精光一閃而過,劉遷心中這才警惕起來,人不可貌相,這個皇帝看上去似乎是一個老好人,但是能夠做到一國之君,怎麼可能是一個仁慈的人,要是他是一個仁慈的人,恐怕早就被拉下去,成為了一地枯骨了。
慢慢地,宣政殿裡面已經沾滿了了,兩側全是官員,按照各自的品級站立。
左邊第一位就是剛剛第一個走上來的那個老人家,老人家搖頭晃腦,一副要睡著的樣子,殷宗看到老人家這幅樣子,開玩笑道:“看樣子丞相昨天又沒有睡好?”
臺下的老頭子雖然閉著雙眼,但是耳朵倒是十分靈光,聞言睜開了眼睛,直接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道:“沒辦法,陛下,人老了就是如此,明明睡不著,但是就是很想睡,就等著那一睡不醒的一天咯。”
殷宗搖搖頭,對邊上的太監道:“去給宰相拿一把椅子。”
太監連忙躬下身子,應了一聲,然後急匆匆下去,再上來的時候,他和另外一個太監搬著一張太師椅走到了宰相身邊,放在他的後面。
宰相嘿嘿一笑,對著臺上的皇帝拱拱手,道:“多謝陛下體恤,老臣感激不盡。”
說完也一點都不客氣,直接坐到了椅子上面,又眯起了眼睛,似乎直接在這裡睡起來了。
殷宗似乎也已經是見怪不怪了,沒有再去理會。
而右邊這一列,卻是以剛剛走在第二位的那個中年男子,劉遷稍微感應了一下,發現這個人也是一個超凡至尊級別的強者,和垂垂老矣的宰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