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殷正林本來想要和解,被這些人這麼一逼,也是不得不繼續和劉遷動手了,不過在動手之前殷正林還是打算先弄清楚劉遷的身份。
殷正林道:“你是什麼人?”
劉遷嘴角露出一絲輕笑,看著殷正林,心裡知道他應該是有顧慮了,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欺軟怕硬的人,看上去似乎風格很強勢,但是實際上這只是在對付弱者的時候才有的。
劉遷笑道:“恩,告訴你我的名字也是應該的,我叫做劉遷。”
殷正林眉頭一皺,第一時間想到了殷商國內的劉姓的大家族,這個叫做劉遷的人年紀輕輕,但是已經有了這樣的修為,如果說不是世家子弟,他是不相信的,但是他思來想去,也沒有劉遷這麼一號人物。
不過很多家族都是會把自己的子弟暗中隱藏起來,怕的就是被競爭對手知道。
“你是范陽劉家的人?”
殷正林問了一句,范陽劉家是殷商劉姓家族裡面勢力最大的一個,也符合劉遷展現出來的實力,他和劉家的關係還算不錯,如果可以,他也不想繼續打下去了。
但是劉遷卻是冷冷一笑,道:“既然要打架,就打到結束,怎麼了,看我似乎有點厲害,不敢繼續出手了,還想要和我套近乎,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是什麼劉家的人,你出手就是。”
殷正林氣的鼻孔冒煙,喝道:“你居然如此不識好歹,你還真的以為我怕你不成。”
這一下殷正林是真的生氣了,就算這個傢伙是劉家的子弟,今天自己也要給他好看。
殷正林手腕一翻,一柄通體金色的劍出現在殷正林手中。
這是當今聖上賜給他的寶劍,鋒利無匹,他靠著這柄劍,這些年來幾乎沒有什麼敗績。
殷正林提著寶劍,帶起了一串殘影,來到了劉遷身邊。一劍斬出。
一道半月形的金色劍氣以殷正林為中心朝著四周散去,波及的範圍極大,這個時候城牆上面的守軍也看到了這裡的動靜,一個城門官從城牆上面跳了下來,看到有人居然在東城門出手,就想要開口呵斥,但是他馬上發現動手的人居然是殷正林,現在的十八皇子,頓時露出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
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城門官,怎麼可能管到十八皇子的頭上,無奈之下,只好把這件事情告訴了自己的頂頭上司。
他的上司東門令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大感頭疼,十八皇子以前還在羅璇城的時候就是一個刺頭,讓他們這些小官都恨不得離開羅璇城了,現在一回來就搞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但是他們又能怎麼樣呢,只能出面給他擦屁股啊。
東門令第一時間馬上開啟了東城門的陣法,讓兩個人戰鬥的餘波不要影響到太多的人,然後問自己的下屬道:“和十八皇子交手的是什麼人啊?”
城門官剛剛看的不是很清楚,老老實實地道:“那個人我沒有看清楚,但是沒有什麼熟悉的感覺,好像不是羅璇城的人。”
他們做城門官的,對於羅璇城每一個大人物的相貌都熟記於心,指不定那一天就能夠用上了,不過對於劉遷沒有任何一點印象,所以才得出了這麼一個推測。
東門令點點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說回另一頭,東城門周圍亮起了一陣亮光,陣法被啟動了,殷正林知道東門令知道自己動手了,所以開啟了陣法。
他的半月形金色劍氣像是一道漣漪擴散出來,看上去似乎沒有什麼威力,但是一些還沒有被陣法隔離出去的人卻是一臉遇到了極大的危險的樣子,一臉慎重的看著慢慢過來的劍氣。
他們用處了渾身解數,身上都發出了陣陣寶光,當然這些被無差別攻擊的都是剛剛嘲諷殷正林的人,所以殷正林也是小小地報復一下。
這些人為了擋住劍氣,都是用出了很多寶物,心疼不已,心中對殷正林也是更加厭惡。
而劉遷看著到了自己身前的金色劍氣,則是不屑地冷哼一聲,直接幢了上去,金色劍氣居然沒有對劉遷的身體造成一絲一毫的損傷,身子連劉遷的衣服都沒有割開。
殷正林眉頭微皺,反手一劍削向劉遷的腦袋,而劉遷居然就不閃不避,看著殷正林的劍掃到了自己的腦袋。
殷正林心說這個人真的傻了,居然用自己的腦袋來擋自己的劍。
但是等到他的劍和劉遷的腦袋撞在一起,居然沒有砍下劉遷的腦袋,劍砍在劉遷的脖子上,連一滴血都沒有流出來。
隨後劉遷地下腦袋,夾住了殷正林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