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了回去。
阮茜茜心道:“算了算了,給他一股面子吧,畢竟是在別的男人面前。”
阮茜茜知道男人都是喜好面子,自己要是在這個男人面前駁了劉遷的面子,劉遷也會很不開心,所以身子只是稍微掙扎了一下,也就放任劉遷抱著了。
這人眼睛一眯,心道真是不知死活,他乃是殷商朝的第十八皇子,要知道當今聖上雖然子孫不計其數,但是真正能夠得到皇子身份的也只有四十一個人而已,這四十一個人中是所有後代中最傑出的人,也只有這些人擁有皇位的繼承權。
他這一次回來,就是以十八皇子,殷正林的身份,來參加奪嫡之戰。
殷正林本來不打算節外生枝,但是這個女人確實很對他的胃口,他真的心動了,殷正林沒有理會劉遷,依然看著阮茜茜,道:“我叫做殷正林,剛剛已經和你說過了。”
殷正林指了指羅璇城高大的城牆,道:“跟著這個廢物男人有什麼意思,看看他的樣子,如果是有人對我的女人說這樣的話,我可不會這麼多廢話,而是會直接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阮茜茜臉上露出一絲十分奇異的微笑,轉頭看了眼劉遷,她很清楚劉遷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可能劉遷心中還確實就是那麼想的。
不過劉遷並沒有動手,而是饒有興致地看著殷正林,當然,這副樣子在殷正林眼中就是劉遷怕了自己了,所以不敢說一句話。
殷正林睥睨地看著劉遷,一股傲氣油然而生,他雖然長相不討喜,但是畢竟出生在皇家,身上確實有著一股普通人沒有的貴氣,要是一般人,光是看到他這個氣勢恐怕心裡面就會沒底。
殷正林看到劉遷一句話都不說,更是覺得劉遷怕了自己,這也不奇怪,自己可是殷商的第十八皇子,這只是一個賤民而已,只怕這個時候已經都嚇傻了。
殷正林揮揮手,就像是在驅趕一隻蒼蠅一樣,以前他這樣在街上強搶民女的事情乾的也不少了,那又如何呢,這就是自己的風格,強勢霸道,自己的父王不但沒有斥責他,反而十分欣賞他的這種行事風格,所以他也就把自己這樣的行事風格給保留了下來。
以往的時候,他碰到這樣的平民一般都會把女人強行帶走,然後留一點好處給這個男人,大多數時候,男女雙方都不會有什麼意見。
他可不相信什麼真愛,女人都是喜歡強者的,只要自己展現出足夠強大的力量,然後表露自己的身份,多的是女人會主動貼上來,而這些男人,在知道不可能抗拒自己的情況,拿了一點好處,也就走人了。
劉遷在剛剛的時候還衝撞了自己,打死了自己的車伕,甚至還把自己的馬匹給弄死了,要是按照他以前的做法,一般都會直接殺死,但是這個女人實在是太誘人了,殷正林打算給這個女人一點面子,就不殺死這個男人了。
殷正林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個錢袋,丟在劉遷的面前,道:“好了,你滾吧,你剛剛冒犯我的事情,我就當做沒有發生過,立刻離開這裡,你可以保住自己的命。”
劉遷挑挑眉,有些古怪地看著殷正林,道:“你的耳朵是不是有問題?”
“你說什麼?”殷正林一臉驚詫地看著劉遷,這個時候他應該憤怒才對,但是他居然沒有憤怒,只是伸出一種很荒謬的感覺,這個賤民居然說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
殷正林怒極反笑,道:“你說什麼?”
劉遷毫不示弱地看著殷正林,冷冷地道:“我說你是什麼東西,敢這樣和我說話,給你三息的時間,再不從我眼前消失,我就讓你再也動不了。”
殷正林真的懷疑自己聽錯了,這樣的話從來都是他和別人說的,那裡有人這樣和自己說過話。
殷正林像是看著死人一般看了眼劉遷,搖搖頭,道:“真是不知好歹,既然你求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說完之後,殷正林出手了,他的手上爆發出金光,看上去威嚴神聖,這是殷商皇朝皇族之中獨有的一門掌法,金龍怒。
雖然在皇族裡面幾乎是每一個皇子子弟都可以學習的戰技,但是在皇族裡面的大路貨,放在普通人的眼中已經是十分難得的戰技,不知道有多少散修就是為了得到這樣的功法為殷商朝廷出生入死,最後才得到了這麼一個金龍怒。
他已經是人王境界了,這一出掌,場間頓時生出許多異象,這一天天空似乎都有些變色,變得低沉了很多,本來在這一城門進出的人都感覺到身上一沉,似乎是有一座大山壓在了自己的身上,能夠走到這條路上的都是皇親國戚,看了